德妃此话一说,一批禁卫军鱼贯而入,迅速把淳安王一干人等包围起来。
能出动禁卫军,可见皇太后和德妃是有备而来,势必要拿下淳安王,逼得淳安王反击。
淳安王若不反抗,今儿这个牢房是做定了,一但反击,一但拒捕,就会被扣上抗命和谋反的罪名。
如此一来,皇太后诛杀明正言顺的淳安王,为战家脱险。
淳安王若是不反抗,被关入牢房,皇太后和德妃也不会让他活着出来。
是以,无论淳安王反不反抗,都被皇太后和德妃逼入了绝境。
此时,满殿的百官都神色各异的望着淳安王,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神态一个眼神,猜想他会如何选择。
公仪灏风轻云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只是看向一旁的傅文海大学士,问道:“傅大学士,你方才一直守在皇上的殿外,皇上昏倒前,可有说什么?”
公仪灏选择在这个时候询问傅文海定有深意,傅文海是个聪明人,心思一转,看了一眼凤椅上的皇太后,又看向公仪灏道:“丞相大人,皇上看了淳安王上奏的折子后,龙颜震怒,大发雷霆,当即命令由淳安王负责调查此事。而朝中大小事务交由丞相大人同老臣一同处理,担承监国重任。”
傅文海这翻说,说的不大,可此时大殿寂静的落针可闻,傅文海这翻话清晰的一字不差的落入众人的耳里。
百官面色微变,纷纷朝凤椅上的皇太后和德妃看去。
只见皇太后和德妃的脸色乍青乍白,那叫一个难看。
傅文海方才那话,道的很明白,战家与赵国勾结一事,是皇上亲口交给淳安王处理的,在皇上没有醒来之前,皇太后不但动不得淳安王,还不能妨碍淳安王查办战家勾结一事。
换而言之,皇上把朝中大小事务和监国的重任,交给了公仪灏和傅文海。
公仪灏和傅文海一个乃是丞相大人,一个乃是内阁首辅大臣,身为监国,便有权力处理任何朝中大事。
以是,朝中大事由公仪灏和傅文海把持,皇太后和德妃无权干涩朝政,更无权力定夺淳安王的罪名。
皇太后和德妃听闻,气的浑身发颤,脸色阴沉的难看:“皇帝是哀家的儿子。这隋国的江山,隋国的天下,乃是顾氏的。丞相大人,皇上身子病弱,朝中大小事务交由你代理监国,你莫要忘记你的身份,这大隋的天下不是你公仪世家的天下。还是我哀家这顾氏的天下。”
皇太后此言一出,皇太后,二公主一党的官员,纷纷附和。
钟国愧当属第一:“皇太后息怒,太后说的是,这大隋的天下是顾家的,是皇上的,太后是皇上的母后,是这天下子民的祖母。如今皇上病卧在榻,太后身为皇上的母后,万民的祖母,是最有资格担任朝中重任的人。”
钟国愧话音一落,他身后帮官员呜啦啦的一阵,跪在地上叩拜道:“为了大隋,为了天下,臣等恭请太后娘娘在皇上病危期间回归朝庭,处理政任。”
皇太后听言,脸色缓了缓,眯着眸子看向公仪灏和傅文海一眼,抬头威严道:“哀家曾答应过皇上,不在干涉的朝政。但如今皇上病危在榻,哀家今天一定要破了皇上定下的规矩,哪怕因此落下个出尔反尔的恶名,哀家也要替先皇守住这大隋国的天下,不能落入逆党之手。”
这个逆党是谁,皇太后没有挑言说。
但百官都不是傻子,又岂会不知道皇太后指的是谁。
部份官员听后,脸色凝重,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眸光全看向公仪灏和傅文海大学士,看他们如何表态。
毕竟,坐在凤椅上的那个人是皇太后,他们为人臣,只有听命的份。
只要公仪灏和傅文海大学士,也同意皇太后回归朝政,他们只能跪地叩拜,默许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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