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这般,便让他心慌意乱。
他扭开头,道:“云儿,你我的合作时,谈好条件,各为目地,不会涉及私人感情。”
顾卿云眉眼一挑,笑的不以为意:“是吗?那你倒说说是什么合作,竟让本宫愿意,放任你这出色的美男在眼前能看,却不能吃?”
“你想出尔反尔?”越嵇风没料到顾卿云竟想言而无信,脸色不太好:“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当上女帝,献给你越国皇宫的详细地图和越国的作战计划,便会助我报仇,夺属于我的锦绣江山。难道,你现在反悔。”
越嵇风的眸色血红,眸神阴戾,透着极度的愤怒与怨恨,看顾卿云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仇人似的。
顾卿云内心一阵怔然,报仇?
越嵇风不是越国的七皇子吗?她的母妃身份卑微,生下他和公主不及,就撒手人寰了,他报什么仇?
他虽然是越国的皇室子孙。
可他只是不受宠的七皇子。
越国的有太子,有几个得宠的皇子,帝位无论如何也落到他的手里。
怎么说要夺回属于他的皇位?
他周身弥漫出来的怨恨,又是从何而来?
顾卿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直觉。
直觉这个越嵇风的身份,似乎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原主能和他合作,必然是清楚他的身份。
而且,照越嵇风之前去百晓楼调查她的资料和情况来看,越嵇风也知道原主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这里,顾卿云想,也许有一个人,能够给她答案。
再问越嵇风,就要露陷了。
“本宫向来言出必行,说得出做得倒。”
她长腿一跨,从越嵇风的身上下来,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盘坐在地上,朝窗子看去:“七皇子放心,本宫不会对你怎样。只要七皇子对本宫没有二心,本宫自然履行答应七皇子的条件。”
越嵇风听她此言,松了一口气,可是方才还感觉满满的怀里,突然没了那股柔软,分身的刺激也随之离去,越嵇风的身体和心里,瞬间油然而生一股空落落的感觉。
他皱了皱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嵇风既然愿意来和亲,选择云儿,助云儿一臂之力,就断然不会有二心。”他从地上坐起身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道:“我这交带来了我亲手一的地图。成亲那日,我会交给你。”
顾卿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把越国皇宫和地图和作战计划交给她,他这是要叛国吗?
什么样的仇恨,或是野心,竟让他选择叛国。
见顾卿云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窗外,心不在焉,越嵇风想要站起来整理衣服,可才站起来,腰下一松,他的裤子便往下掉。
他连忙去拉裤子,扯掉帮在一墨发上的束带,勉强缠上腰间。
还没等他素好腰间束带,蓦地被一股力量给推开。
他尚未反应过来,便见眼前寒光一闪,三把弩箭从窗口趁着月光激射而来。若不是顾卿云急时推开他,那把弩箭,早已经贯穿了他的身子。
顾卿云躲开射向她的弩箭时,快速的推开越嵇风,眼底闪过一丝犀利的寒光,终于来了。
下一瞬,一抹黑影破窗而入,手指一把利剑,目标准确的朝顾卿云刺来。
越嵇风脸色大变,立马喊道:“云儿,小心。”
说罢,立刻朝那黑衣人刺向顾卿云的刺送去一掌。
顾卿云原本可以挡这一剑,但看越嵇风出了手,便敛回即将出招的功力,也好趁机试一下越嵇风的武功如何。
是以,越嵇风一道掌力,送向那刺客剑上,眼瞧着那刺客的剑,划过顾卿云的喉咙前,只差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刺穿顾卿云的脖子。
越嵇风松了一口气,快速把顾卿云拉到自己的身后,手里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朝刺客砸去。
而在此时,楼阁的门轰一声,被一剑劈开,一批十多人的黑衣人,涌向阁楼。
顾卿云之前把所有人都支开了,一是为了逼越嵇风自己说出她们之间的合作交易,二是引出这些藏在暗处的刺客。
白日察觉有太监监视偷听她和越嵇风谈话时,他就猜想到,今夜一定有热闹。
只是,她没料到,这皇宫之几,竟也敢派如此多的人来。
看来,今夜不要她的命,这些人不会罢休,必然,也不打算活着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