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次真的死定了,兜兜转转一大圈,结果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身毒打,想想也是挺悲剧的。不过好在李律师已经离开,一个人挨打也总比两个人一起挨打要好,于是我干脆认命的闭起了眼睛,不打算反抗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突然响起了丧权一个手下的声音:“老大,大姐来电话了!”
因为这句话,丧权已经挥在半空的棍子硬生生停了下来,我睁开眼,就看到丧权脸色焦急的对那个手下招手:“大姐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的,赶紧把手机给我拿过来!”
然后那手下就把手机拿给他了,丧权急急忙忙的抢过来接,由于他故意避开了我,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楚谈的是些什么,只看到听着听着丧权的脸色变了,看得出他对电话里那个人挺尊敬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回答的也就几个字:是,好,知道了,一定,马上这些,跟之前要打我的时候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很快谈话就结束了,挂掉电话之后,丧权就骂了句娘,有个手下问他怎么了?丧权说大姐让他立马回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你们赶紧跟上一起,都别磨叽了!
然后又有个手下指着我说:“那这小子还打不打?”丧权看了我一眼,想了下说带上吧,回去找人给他伤口缝合一下,别让他流血流死了,到时候处理起来也麻烦得很。
就这样,丧权一行人押着我和小舅子离开了那段街,上了停在另一边的两辆小车,匆匆忙忙的往市中心开了过去。我跟小舅子是同一辆车的,这孙子好像找到了什么靠山,所以不怕丧权这伙人,一直骂骂咧咧的,后来骂得丧权烦了,干脆用一团塑料袋把小舅子嘴巴给堵上了。
这车开得极快,在闹市区里时速都上六十了,也亏得现在是半夜,街上没几个人,否则肯定得出事故不可。
就这样开了有二十来分钟,这段时间里,我因为流血过多昏过去了两次,浑身无力,连拳头都握不牢,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我被丧权的两个手下架着手臂,进了一道门,当时脑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接着就有人过来帮我处理伤口,用消毒水清洗干净后,再缝合起来。由于没打麻醉,所以缝针的时候我又给痛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一个大厅的沙发上了,手臂挂着点滴,一看才发现是葡萄糖水。跺了跺脚,也终于有了些力气,起码能够勉强站稳。
我刚醒来,还没来得及打量这是什么地方,一边就有三个陌生男人下来,像之前一样架着我的双手,把我拉进了一旁的电梯里。我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不回答,我又问要带我去哪?他们还是不说话,后来电梯到了8楼,他们押着我出来,一路拐过几个弯,最后到达了一个非常大的房间,起码能容纳二三十个人吧,里面装饰得非常奢华,各种高档的家居用品,像半个墙壁大的液晶电视、莲花型的绚丽吊灯,欧美式小户型沙发等,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进了一些亿万富翁的超级豪宅呢。
当时丧权跟小舅子也在这房间里,然后还有十五六个人均数地分成两个队,站在两边,彼此都看不顺眼,能明显看出是两个阵营。这些都还好,让我更加好奇的,是坐在一边茶几旁的两个人,一个是男的,年纪在28、9岁上下,穿着蓝色的修身西装,梳了个大反背,脸型削瘦,也没多帅气,紧绷着脸,给人一种很阴冷的感觉;另一个则是个女的,戴着帽子,帽檐上垂下一层薄纱,恰恰把脸遮住了,看不清样貌,更不知道她年纪有多大,只能从她比较时尚的衣着、露在外面圆润修长的美腿、以及雪白的双手推断出:肯定很年轻,不会超过25岁。
我刚进来,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了我,这让我有些紧张,身后那两个人用力推了我一把,刚好把我推到了人群的中央,也就是那张茶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