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要沐浴,你帮忙准备一下,另外再拿些吃食进来!”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这么久,宇文婧奴感觉身上湿哒哒的,穿着衣服浑身不舒服。
想想也是,这几天基本都在躺着,上一次洗澡都快忘了是什么时候了。
“是,奴婢这就命人去准备了过来”,新月说完走到了门边,却没有走远,而是门外还守着人,低声交待了几声,便又重新回到了屋内。
宇文婧奴见此,说道:“你出去吧,这不用你伺候”,天天被人跟着,那她还有什么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哪知道新月听此命令,却‘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求娘娘不要赶奴婢走,新月会尽心伺候好娘娘,不敢再有半分差错。”
这该死的奴隶社会啊,“我没有要赶你走,只是让你先出去一下!”宇文婧奴抚额解释道。
“娘娘上次被蛇咬,就是因为奴婢没能守在您身边,如果您再出什么差子,皇上一定不会饶过奴婢的,求娘娘仁慈,再给新月一个补过的机会!”说完,新月已经跪在地上咚咚的叩起了头来,听那声音,力道还不轻。
宇文婧奴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虽然往常在凌府的下人没几个是真心待她的,但每当出事的时候,她们也会这样跪着跟她求饶,虽然态度没有这般诚恳,但每每如此,她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心软,然后妥协。
今天同样如此,新月头叩的咚咚直响,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只怕也会忍不住再给她一次机会,何况是宇文婧奴这个见不得弱者不好的人。
“好了好了,那你就守在这里吧!”宇文婧奴现在又饿又乏,就算出宫,也什么事都办不成,还不如先把精神养好再说。
新月没想到宇文婧奴会这么好说话,抬起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虽然伺候宇文婧奴有些时日了,但因为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将下人全部遣走的,就算偶尔能呆在她身边,也最多就是问个时辰要个吃食啥的,根本不让人近身。
这样的宇文婧奴一直给新月一种孤傲的感觉,但想到皇上走之前的交待,所以在宇文婧奴再次要求的时候,新月不得不央求她,这是在宫里的奴才为了保命最常做的事,但真正能吃这一套的主子,却实属不多。
宇文婧奴见到新月额头上渗出的血却是头皮发麻,又想起先前还在伺候她却无辜遭遇不幸的明月,多少理解了新月的难处,说道:“快去擦些药吧,往后再别这样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若都不爱惜,又有谁会爱护你。”
“谢娘娘,娘娘菩萨心肠,这点伤对奴婢来说算不得什么,能伺候娘娘,才是奴婢的荣幸。”虽然不知道宇文婧妨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第一次听到这样温暖的话,新月难免感动。
“是不是荣幸很难说,先前那个叫明月的宫女是你姐妹吗?听名字很像,你不怪我这个主子当的无能拖累了你们吗?”说砍脑袋就被砍脑袋,宇文婧奴至今都没想明白这事,甚至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