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还是跟以前一样,啥事儿没有。这时候有个老医生过来了,附在我爹耳边,说了句话,然后说,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说完就走了。
老爹抹了把眼泪,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走,出院,回家。
我倒是没感觉什么,到了家门口,看到有个人在那儿,见到我回来了,赶紧叫我,这才看清,原来是老张头。
“叔,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张头走近了,看到我的熊猫眼和,毒药嘴,愣了愣,却好像不很吃惊,反倒是一脸的严肃。
“老张,有事儿?”我爹看到老张头,勉强挤出个笑容。
“进去说吧。”老张头跟着我们进了院子,看了看我,才说:“我是连夜赶回来的,三娃儿那天给我东西我查到了。”
“哦,”一路上我爹避重就轻的跟我说了说我的情况,我终于想到,自己的情况大概跟什么有关了:“扔了吧,这东西不吉利。”
“的确不是个吉利的东西,这东西叫压胜钱,就是咱们说的花钱儿。不过不是咱当地的玩意儿。”老张头一脸的严肃:“你得带我去看看挖到的地方。”
话还没说完,我妈就急了:“不去,娃儿都成啥样了,还让下水。”说着就要扯我进屋。被我爸拦下,“三儿跟爹说地方,我带你张大叔去。你跟你妈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别乱跑。”
我不乐意,咋啦,眼圈黑了就得关禁闭啊:“我也去,这不好好的么。”
“你给我老实呆着。”爹说完就要走,我一脸的生气,倒也不敢忤逆,只好在院子里的矮凳上坐下来,搓棒子(玉米的俗称)。
不过,搓了没多久,我爸就回来了,后面跟着老张头和李大爷,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进了院子就一人搬了个板凳坐下来,我爹示意我也过去。我就停下了手中的活,提着凳子也凑了过去。
“三娃儿,我跟你说说你的事儿。”李大爷掏出烟袋子,装上烟丝。
我看了下他们三个,显然都刚从水里上来。“大爷您说,我听着,是跟我这熊猫眼有关么?”
“少贫,听着。”我爹用脚踹了我下。
“你前天下水的情况再跟我说说。”李大爷抽了口旱烟,对我说。
我看这架势,是不能忽悠了,就把水下的事儿说了个仔仔细细,好歹这也跟我熊猫眼有关啊。前前后后说完了,李大爷和老张头相互看了看,都没说话。我说完好久都这么干坐着。等李大爷抽完了这锅儿,说:“好,我来说说情况,没说到的小张给我补充。”
老张头点点头。
“是这么个情况,这河底下呢,有两件东西。”
两件儿?我愣了下。
一件儿呢,就是我摸到的那个长长的金属质感的棍子,另一个呢就是这个压胜钱。不过,这金属质感的棍子,不是铜,而是铁,也不是棍子,而是把七米长剑。这在哨子哥强大的水下设备探查下已经很明了了。还有一样东西却没有找到,就是这压胜钱的本体。
为什么说是本体呢。因为,这枚压胜钱不是一枚,而是许多枚,我从剑身上抠下来的那个只是冰山一角,李大爷他们陆陆续续从剑身上有发现了几个贴在上面的压胜钱,但为了安全起见,没让人抠。
“这压胜钱应该是用来镇压什么东西的,不过现在有些压胜钱已经转移到剑上了,我们查了下附近的沙子里,没有见到有散落的,也就是说,除了剑身上的,其他的应该还在那个箱子上,现在给你个任务。”
“任务?”
“对,你要下水,把这个贴满压胜钱的箱子找到。”
我一听就奇了怪了,哨子哥在的话,还用得着我下水:“为啥是我?”
“因为你已经中了巫咒了。”李大爷敲敲烟锅:“要是再有人碰到,我可救不了这么多人。你一个就够呛。”
“你的意思是,反正我已经中了巫咒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对不?”
李大爷被我说的,脸上一阵红。我爹又踹了我一脚:“让你去你就去,现在认怂了。”
我摸着腚,瞪他:“是亲生的不?你不怕我在水下晕过去?”
“我跟着。”李大爷拍拍我:“这事只能你来做,不能再有人出事儿了,大爷跟你保证,有我在你就没事儿。”
我倒不是怕,就是觉得他们这架势吓人:“行,大爷有你这句话我就豁命了。走,咱这就去。”
“等会儿,吃了面再走。”
我妈端着面从厨房里出来,我才发现自己的确饿了,接过面,使劲往嘴里扒拉,几口就干净了,吃干抹净跟我爹说:“跟送行饭似的。”
我爹摸起鞋底就要抽我,被我闪了过去:“你这张嘴就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