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旋巧愣愣盯着窗外间,门口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推开了,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她嘴里的黄瓜卡进了喉咙,她不停的咳嗽,在黄瓜咽下去的那一刻,哭出了声。
楚若瑾走进去蹲下身子,细细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开口:“你没事儿吧?”
岳旋巧睁大眼睛,然后揉揉双眼,后来又睁大眼睛,再次用力哭了出来。
楚若瑾抹掉她眼角的泪,声音轻柔:“哭什么?”
岳旋巧放声大哭,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与委屈释放出来:“哇哇···哇哇···楚若瑾,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根黄瓜了啊···最后一根黄瓜···”楚若瑾抹掉她眼角的泪,声音轻柔:“哭什么?”
听到声音,岳旋巧哭得更为放肆,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与委屈释放出来:“哇哇···哇哇···楚若瑾,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根黄瓜了啊···最后一根黄瓜···”
岳旋巧哭了个天荒地老,直到真的累了,倚着冰箱,沉沉睡去。
楚若瑾右手爬上她的背抱起她,她皱了眉,哼叫了一声,似乎疼得厉害,但是没醒来。楚若瑾微惊,把她放在床上,仔细瞧了她一遍,并没有发现伤口,正欲离开,她却迷迷糊糊中拉住他的手,梦呓般的声音,有点撒娇的味道:“背···背后···很痛··。”
他侧过脸,看着她似闭未闭的双眼,无奈,轻握住她的手,传进去一股暖暖的气流,她惨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
廉弃家,楚若瑾斜靠在书桌上,眼睛若有若无的瞟过床上一脸平静的人。
“你想干什么?”廉弃问。声音似冰,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自己,不过,几人能知,几人想知。楚若瑾笑:“你又想干什么?”
“我干了什么让你大半夜闯进来?”
楚若瑾不和他绕下去,眼神渐渐凌厉起来:“能算计的那么精确的去陷害她,不就是想让我离开她身边吗?这样,你就好下手对吧?”
廉弃面色不该,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眼里还多了分纯粹:“你喜欢旋巧姐么?”
“你不是知道吗?”他神色一凛,窗外一阵风拂过,扬起他额前的发。
岳旋巧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幸好是周六,不然她估计学校考勤分都会被扣完了。看向窗外,白色透明的窗帘被风扬起,她慢慢抬起手放在眼睛上遮住跳进来的阳光,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昨晚被人伤害的事儿,以及,他的事儿,岳旋巧笑:“幸好不是梦,可如果是梦该多好。”
看看较空荡的小卧室,她起身下床,不禁意间扯动了背,於痛未曾离去,她“呀”的一声叫出来,伴随着木门“吱呀”的声音。楚若瑾在门口,岳旋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他眼睛黑白分明,但显露出点点血丝,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楚若瑾开了口:“你的背怎么回事儿?昨晚,发生了什么?”
岳旋巧转身坐回床上,盘起双腿:“就有一个男人好像想要杀我吧,然后,我机智的摔坏酒瓶,引来了巷外的一个人,吓走了那个男人,最后,我回来了,就这样。”她淡淡瞥向他,声音带着颤意,双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捶脚踝——昨天似乎连脚踝都有点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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