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行军无故不能说话,便是这二十六道军令中的一条,一旦违犯就是五下军棍!
一开始大家都没怎么在意,也一下记不得这许多军令,可是一旦有人违犯,这军棍是真真切切毫不留情就会打过来。
这一路上,大家可没少挨军棍;更有人因为犯错犯的多,连续几天只能看着别人大鱼大肉,自己只能啃干馍馍;还有的人总共被罚了两三贯钱的,气得自己自己打自己嘴巴。
不过好就好在挨了打,当天晚上宿营时各自的指挥使,都头,队正,小队长总会亲自来给他们上药,并与被打的新兵谈心,告诉他们遵守纪律的必要性。
还有被罚只能啃干粮的,若是同一小队的其他人偷偷留下两块羊肉,一只鸡腿,回到帐篷后给这些受罚的吃,上面的长官也只当做没看到。
因此这些青壮新兵虽然一路被打,一开始也颇为抱怨,但军心却没有乱,士气也还比较高涨。
而且七八天以后,这些青壮亲兵一个个也就有如脱胎换骨一般,个个都将军令牢牢记在了心里,很少有人再违反纪律了,而且队列也越走越整齐了。
林冲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眼见差不多再过半个多时辰就又到安营的时候,于是开口问身旁杨林道:“杨兄弟,前方到哪里了?”
“军主,前头大约二三里,有个双林镇,过了双林镇,一路二三十里便都是些小村庄,少有市镇。”
杨林走惯了江湖,对这河北地界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林冲把他留在身边,也是看重他这个好处。
林冲点点头,道:“若是这样,就有劳杨兄弟到前方双林镇走一遭,买些肥猪肥羊和鸡鸭来。”
为了保障两千新兵的伙食,林冲也是舍得花钱,每日扎营之前总要沿途买许多猪羊鸡鸭等肉食,每日早晚吃顿好的,中午的时候就吃干粮。
杨林领命,带着两小队人,赶着四五辆大车就去了。
林冲不以为意,继续赶路,一面与武松说些闲话,这时却听一名原先是卞祥心腹手下的斥候跑来禀报:“军主,后面有人远远跟着我们,不住的瞻望。”
“哦,在哪里?”
“军主你看,就是这人。”
林冲离开队列,勒住马头,顺着斥候指着的方向望去,就见远远的一人骑着一匹劣马,亦步亦趋的跟着正在行军的队伍,目光不停地在队伍中来回巡视,不住的点着头。
林冲来了兴致,索性立在路边等他,那人见林冲发现了自己,也干脆骑着马跑过来。
林冲细细打量这人时,只见生得目炯双瞳,眉分八字。七尺二三身材,三牙掩口髭须,相貌甚是清新俊逸,身上透着一股子隐士高人的气质,一看就不是凡人。
只见这人策马来到林冲面前,笑着拱手道:“这位将军有礼了,敢问将军可是姓林?”
卧槽,果然是高人啊,萍水相逢,他怎么知道我姓林的?
林冲心中不由一动,也连忙笑着拱手道:“在下正是姓林,我看先生气度甚是不凡,敢问先生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