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甚么好消息?”
“小的在逃跑前,听他们的信使说有青州兵马来援。”
“青州兵马?”
曾弄一下纳闷了,说起来在曾头市与青州关系确实不错,但青州兵马这时候跑过来做甚么?他们是神仙吗?怎么会知道曾头市有难?
“爹,这事太蹊跷了,会不会有诈?”
胡尔衮连忙将当时情形详细的说了一遍,又道:“当时小的摆脱追兵,还有些不放心,又远远绕回看。
只见那伙梁山狗贼气急败坏的将我曾头市十名战俘杀死在路上,这是他们立下的规矩,一人逃跑,十人连坐,不像是作伪。”
曾家父子还有苏定正狐疑不定的时候,就听有人来报,说是南北两门堵在门口叫阵的梁山骑兵突然撤了,只留二十多斥候哨探在远处窥探。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报,说是南城门外青州兵马已至,正在吊桥外叫门。
当下曾弄连忙带着曾升和苏定来到南门城楼,果见护城河外乌泱泱来了两三千兵马,的确都是宋军旗号衣甲。
不过之前梁山骑军打得也是梁山旗号,穿的也是大宋禁军衣甲,因此曾弄心中还是充满了警惕。
“兀那曾头市曾长官,怎地还不不放下吊桥,请我们进去?”
就听一员身穿都监军服的将军,右手提一柄丧门阔剑,左手用手巾捂着额头,望着城门楼子大声喊道。
只见他脸上血迹殷然,像是受了伤的样子;麾下军士也是盔甲不齐,像是刚打输了仗的样子。
曾弄赶忙道:“不知太尉是青州哪位大将?因何来我曾头市?”
那将军道:“某乃青州兵马都监镇三山黄信,只因郓州知州写信向我家知州相公求援,这才来到曾头市,一同剿灭梁山贼寇。
不想那郓州兵马都监张清却已投降了梁山贼寇,适才那厮鸟领着两营骑兵,假装前来迎我,却被他用飞石打伤了额头……”
曾弄一下将事情捋顺了,想必是郓州知州被梁山军的实力吓坏了,光郓州兵马和曾头市的人马还不放心,又写信向青州求援。
结果黄信带兵来了,却没想到事情变化太快,张清早已投降了,曾头市也被梁山狗贼打得大败,然后黄信又着了张清的道。
只是事情虽然解释的通,但因为大宋武将调动实在太过频繁,曾头市的人却从没见过这个新到任不久黄信黄都监。
“不知黄都监可有青州知州相公文书印鉴为证?”
“这个自然有,还请放下吊桥,让我们进去。”
曾弄有些为难道:“不是老夫信不过黄都监,只是形势危急,今日我曾头市与梁山贼军大战一场,兵马损失大半,不得不小心谨慎啊。”
那“黄信”在下面一下焦躁起来,道:“那曾长官要如何做才肯相信我们?”
当下曾弄与曾升,苏定交换了一下眼神,道:“还请黄都监下令麾下兵马后退三百步,黄都监一人带着印鉴文书坐小船过来。”
吃一堑,长一智,曾弄一下变得极其谨慎起来,心说曾头市长期卖马给青州禁军,常与慕容知州(原著是知府,但既然青州是州,就应该是知州)公文书信往来,是真是假一辨就知。
却说那“黄信”一听此言,顿时有些不悦,不过想了想,也就点头同意了。
便在他正要下令兵马后退三百步时,却见远处一骑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