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自已的内心深处,只有喜爱和感动没有丝毫的牵强和排斥。
只是,林士凡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张小鱼,能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完了,林士凡看小家伙趁他不注意一支接着一支差点把一排的AD钙奶喝进肚子里了。林士凡赶紧把他拽起来,站在长椅上。摸摸那“肥”起来了的小肚皮,不禁哑然失笑。小家伙当时估计也是没什么机会可以喝得这么畅快,现在有人一次给他喝了个够,他自然要跟这个人亲近。他站起来伸手抓林士凡那短碎发玩,玩得不亦乐乎。林士凡底头给他玩弄一会,拍拍他小屁股,夹住他的胳肢窝高高提起。“走啰,咱们玩滑梯去。”
“嗖”地从滑梯板上滑下来。小黎俊大惊失色,吓得呱呱大哭起来。看来这小家伙也是没有玩过这玩意儿!林士凡赶紧到下面把他接住,抱怀里抚了下后背。哭声立马止住了。适应就好。林士凡又一次把他抱到上面。“嗖”,下来了,不哭,小脸紧绷。
反复几回,小家伙适应了,并且觉得很刺激,很快就喜欢上了滑梯。林士凡几次想收手他都不让,两人最后都玩得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直喘气。林士凡出了一阵汗,不仅体内的酒气散去,胃也舒服多了,没有一点不适。他在想,假如再有所爱的人坐在一边,即使不参与他们这“男人”间的游戏,就是这样静静地坐着,看着……
太阳西斜,城市奏响它的交响曲。
供老人打牌消遣的地方(原来的出发点就是如此,只是后来其它的别的人参与进来才变了味,成了隐形的赌场。现在老人的娱乐消遣都被挤到外面来。)传来一片喧哗声。一个头发半白的高瘦老头被几个壮汉推搡着出来。老头重心不稳,跌跌撞撞,不断把后面老头老太的牌桌和凳子撞翻。其中一个壮汉抡手欲将老头衣领揪住。那老头踉踉跄跄终于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不巧闪过抓将过来的手。只是半日才爬起来,捂着后腰不知跟那些人哀求着说了什么。可以已经达成了一定的共识,气氛缓和了下来。想到了什么,那老头忽然莫名地嚎叫起来:
“我的外孙,啊,我的外孙。”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敢情这老头带外孙过来,赌钱过头,忘球了。现在才想起,不知多久不见外孙,着急了。到处找,到处翻,全然忘了后腰的伤痛。
好心人也帮他四处瞧瞧,终于被眼尖的人看到不远的正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小黎俊。老头定眼一看,那不是自已的外孙还能是谁?他忘记了自已的处境,顾不得许多,推开外围的人,小跑着过来。这赌场里的看场壮汉以为他又要逃跑。为首那个追将过来,在他身后怪声怪气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女儿租的那房子可不怎么样哦。”
老头气喘吁吁跑过来,一把把小外孙抱住。刚才真的把他给吓坏了。他回头对追过来的那个人说:
“我现在口袋里没钱了,明天,明天我一定会把损失赔给你们的。”
“我相信你哦。”那人坏笑道。
“不用了,多少钱,我赔你就是。”旁边的林士凡看不过去,决定帮一下忙。刚才他看了个大概。本来以为又是稀里平常的一起赌场纠纷。他是不打算帮忙的。因为那种纠纷多半是因为钱引起的,错与对很难区分。甚至可以说都是你情我愿,谈不上什么错与对。这种事揽上身,祸福难料――如果这人真如他所说的是这小孩外公,也就极有可能是她张小鱼的父亲。果真这样他就不能袖手旁观,当作没看到。他明知道这些人不好惹,还是“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
张珏的父亲这才注意到身边的这个年轻人。看样子他不仅帮自已照看着外孙,还准备帮他解决眼前的麻烦。但面孔很陌生,也拿不住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帮自已,有什么目的。所以他打定主意,暂时不说话,表态。看他接下来怎么说,怎么做。
“很好,很好,我算算我算算,老头一共损坏我十张台子,就按一张一百块算,一千块我就放过你们,否则……”
“喂,我就掀你们一张桌子,刚才也说好的三百块的嘛。”看不出这老头不露山不显水的,当人家的面掀人家桌子,牛人啊。难道人家赌场不依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