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战的赛制。十杰战第二阶段的名次战赛制比较繁琐,除了分成五人一组的胜败两组之外,还有类似于淘汰赛赛制的晋级赛,在决出各自组别的第一名之后,再由各自组别第一天与第二天比试的失败者争夺第四名和第五名。跟着由第三天与第四天比试的失败者争夺第二及第三名。最后胜组的人整体排名都排在败组之前,顺次组成十杰的第一名到第十名。唯一的变数就是,本来该名列第六名的败组冠军,可以随意挑战胜组任何一人。如果这名败组冠军在挑战中取胜,那么包括被挑战的这名胜组学员在内,其后的所有胜组学员的排名都要向后顺延一名。
所以在上午决出了胜败两组各自的最后两名之后,下午由于巫胎的召集,直接开始了胜败二组二三名的争夺战。最先出场的是胜组的武罗与常先。常先这个人是十分特别的,不仅在大混战阶段完全没有出手,以零分的积分入选十杰。还在烈山刻意认输的情况下入选了胜组。而在胜组的比赛中,常先又连续两次轮空,直接进入了第一名的争夺战之中。常先的这种运气也是没谁了。
但是,这些还不是最特别的,最特别的是常先的实力究竟如何并没有人知道。因为,常先除了与烈山进行分组战的时候,使用火属性灵气形成火焰焚烧净化了烈山释放的毒烟以外,并没有人真正见过常先出手。特别是,就在大家都以为争夺胜组冠军的这场战斗常先无论如何也必须出手的时候。常先居然还没与公孙交手,便直接选择了认输。
此刻,面对武罗的常先,究竟会选择出手还是选择认输呢?这确实也成了看台上的学员们最关心的事情。结果是,常先仍然没有选择出手,所用的理由与之前向烈山认输的时候的理由如出一辙,还是觉得只要入选了十杰就满足了,不再想要继续战斗了。
这一次,就连巫胎都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了。在巫胎面无表情的脸上,我们能看到巫胎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随后才宣布道:“胜组二三名比试,由于常先认输,由武罗取得胜利。”
巫胎宣布了胜组的比赛结果之后,紧接着就要求败组二三名的比赛直接开始。但是,让巫胎始料不及的是,败组参赛的烈山与鬼臾区两个人,只是出于礼貌在巫胎宣布比赛开始之后来到场地中露了一面,随后就直接离开了五色结界。临走之前,只有鬼臾区对巫胎说了一句:“我俩前天刚刚比过一场,是我输了,在这里就没必要再重新比一场了,我还是认输。”
巫胎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那一惯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表情。而这种表情却并非是放松或者高兴,而恰恰是愤怒。只不过,烈山与鬼臾区显然不在乎巫胎是不是不高兴,径直就离开了场地,将脸色不停变换的巫胎直接晾在了原地。独自冷静了一会的巫胎,见十杰几乎全部都聚集在了五色结界之外,便要求败组冠军向胜组挑战的比赛也提前到这一日的下午进行。无奈的十杰们,有六人不得不再次回到了五色结界之内。回到结界内的六个人中,将由败组的冠军女累向胜组的任意一个人发起挑战。
要说女累的这个冠军,可以说是完全是烈山故意送给女累的。女累内心其实并不想向任何人发起挑战。选修医术科目,并且修行方向是纯医术的女累,在面对胜组的这些武术科目学员时,还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的。所以,虽然,女累走程序一般的将目光从胜组的第五名力牧身上开始依次转移到了第一名的公孙脸上。但是,女累仍旧不打算提出挑战,甚至在女累最后看向公孙时,那眉目间更是毫不吝啬的散发出了仰慕与钦佩的目光。
在女累眼里,这个从不知名的九黎部走出的少年,带给了她太多的惊喜。不管是那开合之间形态百变的轩辕剑,还是那能施展出胜过中洲风氏一族的箭术的流光弓。甚至,是那小小年纪已经修成后天土灵之身的过人修为。任何一件事,都让女累这个女娲黄帝的直系后人不得不对公孙由心底感到佩服。再加上同样出身九黎部的烈山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毒术,更加让女累在面对着兄弟二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想要跟随他们回到他们出生的地方,去看一看那是一个多么神奇的部族。
与此同时,公孙见到女累将目光投向自己,长久没有移开。便向前一步抱拳行礼说道:“女累同修,咱们也可以说是出自土组的自己人了,你若是想挑战我,不用不好意思说。虽然,我不知道烈山那小子为什么会将败组冠军的位置让给你,但是我觉得那小子说的有道理。只要你向我发起挑战,我也愿意直接认输,让你坐上闻人会十杰的第一席。”
其实,一向心思重的公孙,此刻误以为烈山与女累之间有了私情。公孙判断烈山就是因为私情,才将败组冠军的位置让出,好让女累能有机会挑战胜组学员。虽然此时烈山是否真的是爱上了女累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很显然的是,公孙认为烈山一定是个女累打好了招呼,想让自己配合把女累送到十杰战第一的位置上去。这不,公孙怕女累不好意思,还特意主动出言“暗示”了一下女累。
只不过,或许是公孙的“暗示”太过明显了,一直在第二的位置上关注着公孙的武罗却看不下去了。没等女累向公孙发起挑战,武罗便直接跳了出来,对着公孙说道:“轩辕,你怎么可以因为人家女累长得漂亮就认输。就算她是你土组的旧识,你们也不能不经过比试就将十杰战第一的桂冠私相授受。如果你不好意思动手,那就由我以你的夫人的身份,为你代劳吧。”武罗说完还不忘了回头看一眼女累,那神态,活脱脱的,就像是一只在宣誓主权的母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