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说罢,直接伸出那双白玉一般的手掌。只见,赤松子一手捏法决,一手向那夔牛一指。随后,赤松子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轻疾,一时难辨所言。待到赤松子口诀念完,只听他大喝一声“禁”,便收起指着夔牛的手,向腰间悬着的口袋上一抹。
做完这一切的赤松子,摘下腰间的口袋摇晃了一下,随后对公孙说道:“孽畜已被收服,轩辕人王可以自由行路,再不会被夔牛所阻了。”
公孙不可置信的抬眼向着夔牛所在的方向看去,却恰好见到聚集在流波山山口的乌云散去。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天光的流波山,突然再次迎来了太阳的照射,一时间还真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偏偏,就是在公孙本能得一别头,暂时让开阳光的当口。一直以一种不可一世的姿态立在包围圈正中间的夔牛,那巨大的身体,突然间就倒在了地上。
伴随着夔牛的倒地,流波山山腹之中,再一次出现了一声堪比惊雷的巨响。伴随着大地的摇动,以夔牛的身体为中心,飞溅而出的一大片碎石,一瞬间就将怔愣在周围的人,全部都打醒了。
醒过神来的公孙,急忙向着赤松子行了一礼,对着赤松子说道:“前辈好本事,未知前辈刚刚这一手,可有什么名堂?”
赤松子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公孙。没有人知道,赤松子此刻心中所想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只见赤松子一提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对着公孙说道:“名堂自然有一些,说给你听,也无甚不可。不过,你可愿随我一起修道?”
公孙再一次听到赤松子提起修道这个说法,内心之中,还是存在很大的疑问的。尽管,赤松子简单的将修道解释为炼气,可是,公孙实在是不知道炼气都需要做些什么?不过,赤松子的本事公孙算是了解了,当真是一等一的高妙。是以,公孙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问赤松子道:“炼气之法,与我如今的修行可有冲突?又不知,现在转而修行炼气之法,可有什么需要忌讳的?”
只见那赤松子略一沉吟,随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公孙身边的人,并对着公孙说道:“依贫道来看,轩辕人王自然是没有挂碍的。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走了旁门左道的歪路,已经无法回头了。”
赤松子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肖朗的方向。随后,赤松子收回目光,对公孙说道:“刚刚这一手功夫,就是神咒之术,你若喜欢,也可以叫它禁忌之法。当然,这个禁忌之法的‘禁忌’,是分开解读的。说得简单明白一些,便是你若想禁制住别人,便先要让自己忌讳一些东西。刚刚那孽畜的魂魄,此刻便被贫道禁在这口袋之中,只要贫道愿意,随时可以取了它的性命,这便是禁制。至于说贫道所忌讳之事,无外乎就是一些大嗔大喜之类的心绪罢了。”
赤松子如此说,自然是将修道,说成了让公孙跟随赤松子一起学习法术的小事情。但是,赤松子说得轻描淡写,公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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