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也赞同!”魍君大喜道。
“这小子越看越讨厌,要不就依魑君所提议的,现在就让他下去,成于不成,七天便可见分晓。”魉君哼道。
“人是魅君带回来的,魅君你怎么说?”崔语堂瞥了一眼魅君。
“依属下看,这申乃阳既已将引渡之法巩固的差不多了,确实可以提前一试,那属下便也附议吧。”
“对了,还有杜婆婆的孙女,我看就一起,我总觉得让那个小女娃当圣王总比这小子靠谱多了!”魑君再次提议道。
“不可,本君授杜婆婆所托,答应了她要让这申乃阳先试,如若不行,再让她孙女顶上不迟。”魅君皱眉道。
“但本宗记得还未正式答应你,不是么?”崔语堂突然冷声道。
魅君见宗主不悦,连忙站出来一揖,惶恐道:“是,属下该死,不该自作主张!”
叶秀阳听他们连自己宗门内的弟子也不放过,也不再妄想再和这帮人渣谈什么人伦道德了,又出言激将道:“我说,你们到底还要不要我提前试了?不试的话,就快带本大爷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石室内,精神头不好,大爷我身体有些乏了。”说完他还打了一个呵欠。
“你这臭小子————!”魍君对他已然忍无可忍,正想出手让他吃点苦头,却听得堂外一阵鼓噪,只见一名青袍弟子满脸是血地冲进大厅,禀报道:“宗主,大事不好,有四名贼人杀入我宗门,外围弟子无法抵挡,现已死伤二十余名!”
“你说什么?!”崔语堂眉头大皱,怒声道。
“绝不可能,区区四人如何能闯进我蓝月谷来?”魉君一脸不信地道。
话音刚落,又跌跌撞撞地进来一名黑袍巡逻弟子,只见他一边耳朵已经没了,鲜血直流,哭叫道:“宗主,不好了,有四名贼人杀了进来,我等巡逻弟子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手段好生恐怖!”
“手段好生恐怖?你看清楚了是什么手段吗?”崔语堂眯着眼睛说道。
“他们四人直直向谷中深处奔来,身手非常敏捷,我等藏匿于暗处正予伏击,但每次都是刚想出手时,反而莫名其妙的被暗器所伤,属下的耳朵,就是被一枚很小很小的弯刀给削掉的。”那弟子苦叫道。
“暗器?!”魍君听到这里,不由得惊跳起来,感觉到崔语堂目露凶光的朝他望来,他脸色有些难看的杵立一旁,不敢再言。
“哼!这便是你给我们引来的祸事!”崔语堂对魍君愤怒地呵斥道,接着冷静分析起来:“如今看来,他们来的绝对不止四人,那四人只不过是在其余隐匿于暗处的同伴的掩护之下,横冲直撞往地往我山谷深处而来,为得就是想让你们将目标只集中于那四名诱饵身上,而忽略了其他人,看把你们一个个吓得,这便是人家让你们防线崩溃的心理战术!”说完崔语堂怒哼一声,大手一挥,快速吩咐道:“魍君!这场祸事是由你的人给引出来的,你便带着你手下的人去给本宗处理了!”
“是!”魍君面露狠色,快步而出。
“大华朝西蜀唐门!”魑君从牙缝里挤出了真相。
“宗主,这唐门怎敢如此大张旗鼓的杀入我山门,即便想要救人,按他们大华的江湖规矩,至少也该先投个石问个路吧?”魉君眯着眼睛分析道。
崔语堂重新坐于堂中,脸色铁青,恼火地道:“对于其他大宗派或许会像你说的那样先以君子之道问我山门,争论不下最后再行武事。但对于他们唐门来说,这些规矩都是行不通的,他们的行为方式跟其他宗派可不一样,风行雷厉,亦正亦邪,便是那唐门的行为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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