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小伙伴们见到文韵阁,相当的高兴。
这可是他们自己的产业。
“见过魏御史。”
国子监的才子们齐齐作揖。
“诸位有礼了。”
魏叔玉拱手回礼,旋即邀请道:“诸位里边请。”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将围观的百姓看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时候国子监的人也参与商贾之事了?
简单的客套了几句,才子们进入了文韵阁。
魏叔玉这才将目光看向了众人……
“诸位是不是觉得文韵阁的折扇贵了?”
众人不敢答话。
魏叔玉太凶残。
万一说错话被揍,那纯纯属于白揍。
“……”
我脸都快笑僵了,你们不吱声是什么意思?
不给面子?
“你,说说。”
魏叔玉随便指了一个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的少年。
“我?”
张顗指着自己的鼻子,左右看了看。
“没错,就是你。”
魏叔玉点点头。
张顗也不胆怯,在这勋贵满地走的长安,他爹也是国公!
而且还是武将集团的人!
原本我就想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
既然你狂妄的指名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你那折扇是叫贵吗?那叫抢劫!”
张顗正气凛然的骂道。
“……”
魏叔玉愣了愣。
让你说,没让你超常发挥啊。
“行了,你别说了。”魏叔玉制止道。
“你说不说就不说啊?”
张顗眼一瞪,来劲了:“我偏要说……”
“竹子一文钱可以买一捆,纸价一文钱不到,吊坠的样式也不贵。”
“一文钱的成本卖一百文,抢劫都没你这么狠。”
魏叔玉震惊了。
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来砸我的场子?
我身边上百号人,你身边就一个随从……
“别打死了。”
魏叔玉手一挥。
小伙伴们齐齐涌出。
一个个摩拳擦掌,仿佛将张顗大卸八块。
“你……你们想干嘛?”
张顗惊慌后撤:“光天化日之下,莫非要当街行凶不成?”
然而回答的他却是一阵拳打脚踢。
乒乒乓乓。
一阵过后,张顗躺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
然而面对张顗的惨状,却没有人同情他。
崔神基横行长安,那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了。
人不找你麻烦都该烧香拜佛了。
你特么的还这么头铁往上撞,那不找死吗?
“辣鸡。”
“废物。”
“容我再踹一脚。”
小伙伴们打的不尽兴。
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你……你们等着。”
张顗在随从的搀扶下起身。
瞧见魏叔玉的目光扫来,顿时吓落荒而逃。
“诸位不好意思,又是一个小插曲。”
魏叔玉看向众人时,又换上了一副笑脸。
嗯,的确是小插曲。
我们已经习惯了。
围观群众极为认同。
“大家不是很好奇这折扇为什么那么贵吗?”
魏叔玉手一招,罗蛋立马递过一把折扇。
唰。
魏叔玉展开……
“诸位看看上面的字迹,这可是国子监第一才子,柳非言的字体。”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柳非言的名号他们自然是听说过的。
在国子监可以不认识教习、司业,甚至于国子监祭酒是谁,百姓可能也不在意。
但长安第一才子,那可是如雷贯耳。
“这真是柳非言的真迹?”
终于有百姓发问。
如果是柳非言的真迹,别说一百文,一贯都有人争先恐后的买。
长安第一才子。
他的前程不会止步于此。
等他步入朝堂高升后,他墨宝的价值,将会直线上升。
到时候别说一百文,一百贯都不见得买得到。
“真迹的话……”
魏叔玉扫视了一圈,才慢悠悠的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嗯?
这话顿时将百姓整懵逼了。
“此言何意?”
出奇的,这次出声的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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