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知道了,麻烦这老者真有什么大神通?想到这里我又赶忙转了回去,笑着说道:“能既然您愿意讲,我就听听吧!”
老者见我又回来了,笑了一声,我却完全看不懂这是普通的笑还是嘲笑,总之是笑了一声:“那你愿意听我这老头子讲,我就给你说说!”说了一句话,他便闭嘴了,不过闭着的嘴还是嘟嘟囔囔的,念着什么咒语一样,总是我是一点也听不懂。
过了好一会儿啊,我已经对他有些不屑了,没想到我一个知识分子今天也能相信这封建残余的鬼话,正当我准备再一次转身离去的时候,老者咳咳的咳嗽了几声,这命也算是算好了:“你这个小伙子这三十年来没什么大作为,眼看还要有一劫难,此次所去之处必定惊险万分,九死一生,不过如果能有幸逃过此劫,以后将会一帆风顺啊!我这有一首你的命理诗,写于你,望你回去好好看看。”
老者说着就挥起大笔,借着一旁舞台的灯光,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起来,不知是胡编乱造还是真有神通,老者所写这诗从头到尾,未断过笔,上百字的诗歌一气呵成,叠了三折,交付于我。
收了命理诗,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不过出于感谢和礼貌,还是给他鞠了一躬,道了声谢。
“老许,你可把我好找,这戏都演完了,一回头你没了,在这干什么呢?”刚转过身,就听见麻子那大嗓门喊起了我。
我把命理诗放好,走了过去:“喔,过来透透气,遇到一个算命的老头儿,和他聊了一会儿,他还给我免费算了一卦!”
“哎呦我操,你以前不是最烦那些算命的吗?不是说都是封建迷信,骗钱的吗?怎么今天自己也迷信了?”麻子可算是找到机会嘲笑我了:“哎,你是说免费的?要不也让他给我算一卦吧,看看我什么时候娶媳妇!”
麻子耍起无赖来谁也没有办法,无奈我只能再带他回去,看看那老者愿不愿意再给他算一算。
可等我们再回去的时候除了一片空地什么都没有了,那老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麻子捅了捅我,嘿嘿的笑了,笑的我一阵发毛:“老许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过来会相好的了?我说怎么不直接去云南呢,原来这郑州有你相好的啊,我也没听说过你以前来过这儿啊,牛掰啊!还编了个算命老头儿骗我,至于吗?”
我也十分奇怪,从刚才到现在也就过了两分钟,这算命的就算是收拾的再快,也不至于就消失了吧,整得我也解释不明白了,还好兜里还揣着老者给我写的命理诗,要不我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你看,这是那老头儿给我写的命理诗,这东西可不会有假吧!”我把折好的纸掏错了给麻子看了一眼,然后就准备收回去了。企料麻子眼疾手快,看见我拿出来纸条,一伸手就给抢了过去:“哎呦,小许同志不简单啊,还有女同志给写的情书!”
我也不想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就准备把纸条要回来,可这麻子不讲理得厉害,抢过我的东西就不给我了,急得我只能和他抢夺起来,麻子人高马大,比我高了半头多,把纸条高高的举起来,不论我如何抢夺都难以碰到纸条分毫。
“小许同志,小张同志,你们俩这是干啥啊?这郑州人民都看着呢,可不能丢了咱们东北人的脸啊!”就在我和麻子争抢纸条这工夫,眼镜也赶过来了。
麻子回头看了一眼眼镜,招呼道:“戴眼镜的同志,麻烦你这知识分子离我们这儿远点儿,别我们不小心把你眼镜打掉了伤了和气!”
眼镜听了,吓了一跳,赶紧站在原地不动了。
趁着麻子回头说话,我也找准机会,抢夺下了纸条,不过麻子虽然没有注意我这边的情况,可是抓纸条的手还是死死的拽着,结果就是我只抢回了一大半的纸条,剩余的一小部分还留在他的手里。
我这突如其来,也把麻子吓的够呛,哎呀叫了一声,握纸条的手也松开了,纸条随即也掉了下去,郑州秋天晚上的风还很大,纸条还未等落地,就被一阵冷风吹飞了,我也只能无奈的看了看手里剩下的这一半纸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