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处于半干旱的温带大陆性气候区,少有的水源也都是近干涸状态,眼前的溪流并不宽,只有三五米的样子,同样的
也很浅,浅到刚刚我跪下来喝水的时候,下巴都已经可以接触到水底的碎石了。
由于刚才攀缘的需要,我们每个人手里都带着一把铁铲,而现在我们身上所携带的工具也就只有这五把铁铲对于打开铁门的工作能够派的上用场。
溪水不仅清冽甘甜,而且凉冰冰的,全然不像是一条流经荒漠的地下暗河,穿着鞋踩到水里,不过一秒,鞋子里就已经灌满了水,一阵清凉的感觉霎时间从脚底涌上心头,直达发梢,令人陶醉其中,不忍离去。
上了岸再走几步就已经到了铁门门口,透过那仅有的几厘米缝隙可以依稀看见铁门内侧的空间闪烁着点点的淡淡金光,金光闪闪如夜空中的星星一样,一闪而过,下一秒又再其他地方出现,少时几十处,多时上百处,时明时暗,但是却始终没有一齐暗淡的情况。
由于里面不见阳光,只凭着肉眼看去除了这点点金光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而我用手电筒透过门缝照射进去以后,由于缝隙太小的缘故,照进去的光也极为有限,对于我观察里面情况上也毫无帮助。
“老许,别在这婆婆妈妈的了,屁股撅的挺高,你倒是说说你能看见个啥?”麻子是一个实务主义者,在他看来当务之急就是打开铁门进去看看,而不是透过门缝观察情况,看见的再多也不是你的,只有拿到手里的才是你的。
因为有门缝存在的关系,我们可以将铁铲不费力气塞进去,再利用杠杆的原理以一扇门作为支点去撬动另一扇门,这也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铁门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下矗立了这么多年,不论是门上还是门轴上都已经覆盖了大量的铁锈,随着我们每撬动一下,便会从门轴处传来阵阵摩擦的声音,也正是有了铁锈的存在,所形成的巨大摩擦力也导致了我们的工作量成倍增加。
合力撬了十几次,终于是将原本几公分的门缝扩大到了十公分左右,不过这样的缝隙依旧不能满足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钻过去,况且还有麻子和李哏哏两个胖人的存在,即便是再扩大十公分,他们俩也是很难挤进去的。
可我们的力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很难再继续做刚刚如此耗费体力的活动了,可现在放弃吧,刚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可不放弃吧,又实在没有办法撬动面前这千斤重的巨门了,工作一时间陷入了僵局,谁也不清楚接下来是去是留了。
而就在我们纠结于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声巨大的摩擦声出现在了极为静谧的洞穴里,巨响刚刚停息,就只见眼前的一扇巨门朝着我们的方向轰然倒下,庆幸的是我们发觉的早,没有任何一个人被倒下来的铁门砸到或是刮到,不过看见已经滑落到溪流中的铁门,不免还是心有余悸,若刚刚真的被这扇门砸到了,不死也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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