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也看出来了事情的严重性,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想来肯定是昨天夜里你们都喝醉了,店铺里面进来了贼,被他偷了去,要不然现在赶紧报警,说不定还能找得回来!”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么办了,我说是说不出什么话了,只得一个劲儿的点头,认同她的说法。
“你们吵什么呢?”这时候一旁的门突然吱嘎一声开了,冯萍萍红着个脸,揉着眼睛,晃晃悠悠的开门走了出来。“松……松哥,你眼睛怎么红了?快说,是不是你欺负我松哥了?”冯萍萍见我眼眶发红,顿时提高音调,伸手拽住了东方盈盈的袖子,嚷嚷道。
东方盈盈对她的这一举动显得十分突然,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在身旁的缘故,并没有如昨天那般,两个人争吵起来,却也没有理会刚刚酒醒的冯萍萍,一甩胳膊,把冯萍萍拽着她衣袖的手甩开,没有言语。
“不……不是的,是咱们的青铜怪蛙丢……丢了!”我深呼一口气,磕磕巴巴道。
“什么?青铜怪蛙丢了?”冯萍萍一低头,视线倒也正好触及到了鞋盒子与里面的石头上,极为激动道:“不……不是昨天咱们还见了,咋这一晚上工夫就没了?”
“应该是昨天晚上你们都喝醉了,店里面进了贼吧!”这时东方盈盈算才开口说了话。
“进了贼?”冯萍萍小声嘀咕一句,突然一拍脑门儿,提高音调道:“不能啊,昨天半夜我想出去上个厕所,推门却也怎么也推不动,明显是被谁在外面锁上了啊!”
“对……对啊!”经冯萍萍这么一提醒,我也是恍然大悟,昨天晚上确实是害怕冯萍萍一个人喝醉了在店里不安全,临走的时候我们是从外面把门锁上了。“东方,今天早上你来的时候,那锁头还在吗?”我问道。
“在啊,那不还在门把手上挂着呢!”东方盈盈指了指门,我过去取下来一看,锁头完完整整的,没有一丝被破坏的痕迹。
这就很是奇怪了,就算是再厉害的贼,若是想进到这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屋子里,不撬开锁头破门而入,实在是没有其他路径可寻的,可现在锁头的确完好无损,着实让人费解。
“喔,我明白了,就是你偷的,现在还在这里装好人!”冯萍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同时把手指向了东方盈盈:“我们昨天都烂醉如泥,就你没有喝酒,而且还有这屋子的钥匙,你说是不是你大半夜的跑回店里,开了房门,偷了东西,然后又把门锁上了?”
冯萍萍这么一分析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可和东方盈盈相处了这几个月来,她却也并非是那样的人。“不可能的!东方不是那样的人,萍萍你别胡乱猜疑!”我说道。
“我胡乱猜疑?松哥,你才认识她几个月啊?就这么相信她?”冯萍萍显然对我的话并不买账,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