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道。
“小弦,这位道友已受师傅教会并授受道号,是师傅他老人家的二弟子,然我虽曾侍奉师傅左右,却终不得业成,故算不得上是龙虎宗的弟子,你应称他为道友,而非师叔。”胡半仙伤心道。
“大师兄!”柳阳子内疚道:“我知你心中委屈,我虽信师傅或有自己之苦衷,却深知师兄更藏有难言之隐。”
“多谢师弟,尔等心意我胡某人心领了,只是我已近古稀,师傅也早已不在人世,很多东西,早已定论,多说无益了。”胡半仙说道。
“如若师兄这么说,那可就让师弟和二师兄寒心了,我在留守这里,不就是代师傅向您致歉吗?”柳阳子说道:“您可以不用在乎您的两位师弟,可您也总该看师傅的几分薄面吧!”
听完这一番话,胡半仙来回在原地踱步,他心里自然清楚这当然不是师傅的意思,否则自己也不至沦落至此,可他毕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也不该再有什么怨言了。当下也只能点了点头,顺了他的意,说道:“既是师傅他老人家的意思,那我自当遵从,他老人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自当永世相报。”
“好!”柳阳子见师兄终于松了口,说道:“既然师兄愿过去的嫌隙,那就请接受我龙虎观观主之位。”
“师弟,这事以后再说吧,一来我并无道号,不入道家弟子,也就继承不得道观观主一位,二来我此次有要是想要请师弟相助,望师弟不要嫌弃。”胡半仙说道。
“师兄但说便是,师弟我定鼎力相助,又怎会有嫌弃一说。”柳阳子说道。
“哦,对了,说了这么长时间,我都忘了和你介绍了。”胡半仙说道:“这位便是我座下唯一的弟子左弦,尚无道号,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当师傅的无能。”
“左弦师侄,别来无恙!”柳阳子说道。
“谢师叔,一切都好!”左弦回答道。
“这位便是我的朋友,周朗生,他并非我同门中人,在外谋一份公职。”胡半仙介绍道。
“周居士,贫道这里有礼了。”柳阳子作揖道。
“柳道长客气了。”周郎生说道。
“小弦,周警官。”胡半仙说道:“你们先回避一下,我和这位道长有要事相商。”
“好!”
“是!师傅!”
见两人出去后,胡半仙说道:“师弟,在我下山后,师傅可否有教你们奇门易理。”
“师兄所言甚是。”柳阳子喝了一口茶,说道:“自师兄下山后,师傅便传与我和二师兄如何施法布阵并教与我们破解之法。师兄可先寻以为师傅,待授受了道号,传接了这观主之位后,师弟我必定解囊相传。”
“我这次来不是为寻这阵法而来,而是有一件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胡半仙说道。
“何事?”柳阳子问道:“是阵法之事吗?”
“正是!”胡半仙说道:“这阵法便是六四八卦门。”
柳阳子刚端起茶碗要喝茶,听到胡半仙这么一说,手忽的一颤,一个不慎,茶碗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