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第三遍!”齐石完全一副强压着心中杀意的模样。
“好,好你个齐家,难道这就是你齐家待客之道?”胡倩蓓在齐石夫妇目含浓浓杀意注视下,一阵的心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待客之道?就你这包藏祸心的丑妇,还想当我齐家客人?你应该庆幸在这坊市内不准动手,不然你已然身首异处了。”
“你……你把话说清楚,不要以为你齐家家大业大,就可以肆意诬陷人!”
“哼,你这丑妇难道还想让齐某将话挑明不成?”
“什么话,妾身一点都不明白,好心送药欲解掉你身上的毒,没想到你如此不是抬举,真是闪瞎了妾身的眼。”
“条件?”
“什么条件?”
“废话,自然是你解掉齐某身上海灵莽毒的条件。”
“呃,这个妾身并没什么条件,不过看着你家女儿聪慧过人,欲收为徒罢了,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休想解毒。”
“收徒?哼,恐怕是你前脚走出我齐家门,后脚就将齐某女儿假于他人之手了吧?齐某虽然怕死,但断然没有牺牲自家女儿苟活的道理。”
“胡说,妾身是妙幻宗修士,这是令牌凭证,收你女儿只会招入宗门,岂会生出龌龊心思,你不要以恶人之心,肆意诬陷妾身好意。”
此刻胡倩蓓心中真是暗暗叫苦,接了这个任务,她自认为轻而易举的就能完成。并且在得到巨大的好处,与齐家上下感恩戴德的神情中,带着齐雪离开,现在怎么成了这样,难道这齐石夫妇在之前就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
“狗屁的妙幻宗令牌,伪造或者寻到这样一个二流宗门的令牌应该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吧?齐某现在就问你,你若是敢发灵魂誓言欲带走齐某女儿不包藏祸心的话,齐某现在就像你跪地磕头告罪如何?”
“妾身发誓,真是妙幻宗修士,否则修为毫无寸进,这下你满意了?”
“滚,不要脸的臭女人,听不懂我家相公的话语吗?”殷丹雅此刻终于听不下去了,猛然咆哮起来。
“你……你才不要脸,你以为你美艳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胡倩蓓毫不相让道,就差直接跳起来了。
“哼,你不要转移话题又或者是片面回答,老娘问你,你若是敢发灵魂誓言,欲带走我女儿不包藏祸心的话,我们夫妇向你磕头请罪如何?”殷丹雅一脸愤怒神情道。
“我……你有病啊,你们夫妇都有病,动不动就让人发誓,老娘凭什么给你发誓,老娘可是来……”胡倩蓓顿时就显得底气不足起来,甚至都做好了逃跑的架势。
“滚!”
“滚!”
齐石夫妇,几乎异口同声的吼道。
“滚滚滚……”
齐鹏,海子等众齐家人面容全显现出浓浓的愤怒神情,纷纷怒骂起来,一个个指着麻脸妇人的鼻子大骂滚。
此时,他们若是再看不出事情的猫腻来,简直就是白痴了。
秦岩此刻亦是满脸的愤怒神情,若非这丑妇是一位筑基期修士,他寻对方晦气与找死没有任何区别的话,他都恨不得直接斩了这丑妇。
“你……你们……”
看到齐家人纷纷一副同仇敌忾的义愤填膺神色,胡倩蓓顿时有了几分慌乱神色,开始快速向着门口愤愤走去,临走出之时,还不忘转头咒骂一句:“不识好歹,没有老娘解毒,看你还能活几日?”
“爹,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待胡倩蓓离去后,齐雪终于发问道,其余之人也很是不解地望了过去。
“哼!长得娇美不是你的错,但不长脑子的话,你注定下场极为凄惨,还有你这孽子,在荒丘岛吃了一次教训还不够么?”仿佛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引发了齐石身上的毒一般,使得他身体一个劲的抽搐,面露浓浓的痛苦神色,嘴上却是毫不留情道。
“爹!”齐雪一脸的委屈神情。
“爹爹这究竟怎么回事?”齐鹏依旧一脸的不解神情,真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位陌不相识的麻脸妇人会对雪儿包藏祸心。
“好了,你还不是一样,否则会到如今这般的境地,就会拿一对儿女出气,若不是之前从穆家得到消息,你会知晓这是阴谋?”
殷丹雅没好气的白了齐石一眼,旋即细细讲述起来:“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其实在之前你爹中了海灵莽的毒后,就一度寻求解药,很快从穆家得到消息,知晓谢家那老鬼百年前埋藏了一坛银蓟鲨灵酒,招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