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了,但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别追了!你能停下来不?”吉无比拽了拽衣领子,挡住了自己的脸,边跑边喊道。
“你不跑了我就不追了!”润一紧跟在吉无比的身后,也边跑边喊道,“你是不是趴在墙上偷学我们家刀术的?如果你真有意在我们道场学习刀术,可以跟我讲,我带你去见师傅。她一定会收你为徒的,所以你不用打扮成那个样子趴在墙上偷学。”
“谁想学你们家刀术啊!别自作多情了!”吉无比大吼道。
“我看你有点脸熟,莫非是我的什么熟人?虽然是熟人但是也不用再我面前害羞的!”润一继续喊道。
“谁害羞了!别追我了!”
“你真不来我们家道场?”突然间,润一停住了脚步。
“不来不来!”看到润一停下了脚步,吉无比立刻应声道。
“不来就更不能这么放你走了。”润一话锋一转,又大步追了上来,“不在我们道场当学生,还要偷学我们家刀术,我一定要让你把老本都吐出来!”
“粘人死了!你是属牛皮糖的吗!”吉无比一气之下,摘了脸上的墨镜,转过头来面对着润一。
“怎么是你?”一开始润一的脸上写着震惊和恼怒,但是很快就转变成了嘲讽,“原来如此。没有自信赢我所以来打探敌情的?或者真的就是来偷学我家刀术的?”
“没用的。”润一摊了摊手掌,“就凭你,只是偷偷站在远处偷看两眼,根本没办法掌握到我们家刀术的哪怕是皮毛。”
“哼,看样子你对自家的刀术很有自信嘛。”吉无比跑累了,一屁股坐在房檐上,“但是我对我的‘秘技’也很有自信。”
“是吗?”润一依旧是一副不屑的表情,“那你的意思是要用你的‘秘技’刀术来对付我的居合斩喽。”
“不!”吉无比摇了摇头,“我的秘技可不是刀术。”
“看在你对自家刀术那么自信的份上——”吉无比说道,露出那副他每次捉弄人时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来的笑容,“我也用‘居合斩’来对付你好了。”
“就这样!再见啦。”吉无比趁着润一不注意,在他破口大骂什么“大言不惭”之前,闪身落进了别人家的院子里,然后从大门溜走了。
虽然吉无比已经跑了,但是润一骂人的话还是憋不住冒了出来。
“真是大言不......!”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在别人家房顶吵什么呢!”从楼下的院子里飞上来一只脸盆,砸在了润一的后脑勺上。
梦想道场。
项牟正头也不抬地捧着一台粉红色的游戏机,虽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物件了,但是在项牟的精心呵护下,现在看起来依旧是崭新的。买游戏的钱是他从抠门流尝之给的少的可怜的零花钱里克扣出来的,攒钱一共花了七个月。
这个新的游戏沿用了小说的名字。然而在某种意义上,小说的作者,也就是那个叫做土方三岁的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起名怪,总是能给自己的书起出一些惊世骇俗的名字——就像吉无比那家伙给自己的刀术起名字一样,每次都能够让人大跌眼镜。
但是这并不影响项牟对于小说的热情,而这份热情也爱屋及乌地转移到了游戏的身上。就算喜欢的东西是H本也要用认真的态度对待,这是项牟为数不多的人生信条中的一条。
但其实不光是项牟,实际上,在从今早开始的三天内,所有的玩家都会处于一种极度狂热的状态——这是因为三天的时间就足够产生第一个触发全部剧情然后通关的玩家了,所以所有的玩家都会集中在这三天争夺这个第一位。
在某种意义上,他们这些人对“第一个通关”的执着程度堪比某些精神类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