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静静的看着溪水中的丁白鹿他今天才发现她其实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可爱,犹如天上云,人间玉。一个这么可爱的姑娘踏着祥云而来,长辈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疼爱她呢。他曾经以为她自私,刁蛮任性,还总爱无理取闹现在看来她分明就还是一个被长辈宠在手心里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抓到了,我抓到鱼了林师弟”丁白鹿双手举着抓来的小鱼高兴得差点没在水中跳起来。捧着鱼就往岸边走突然脚下传来一阵揪心的疼双手一滑鱼跑了:“啊……”
林寒急忙过去扶起丁白鹿:“怎么了丁师姐”
“疼,我的脚好像扎到了”
“来,快坐下,我看看”
林寒扶着丁白鹿坐下之后便伸手过去轻轻的抬起丁白鹿的脚:“都流血了,要包扎一下”
丁白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男女有别急忙缩回脚:“不用,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它挺臭的”
林寒抓着她的脚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你救我的时候它可是出了不少力,我怎么会嫌它臭呢,别动”
林寒将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块帮她包扎,这动作十分的温柔,丁白鹿简直不敢相信她那个冷冰冰的林师弟既然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林寒不光帮丁白鹿包扎了伤口还帮她把鞋袜一同穿上了:“好了,起来看看能不能走”
“真是对不起呀林师弟,现在还要你来照顾我”
林寒看着丁白鹿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没事,你的救命之恩我都还没报答呢”
他尽然笑了他对她笑了,丁白鹿既惊喜又惊讶:“林师弟,你笑了,你是在对我笑吗,我还从来没有见你笑过”
“是吗?不会吧”
“真的,不信你可以回去问莫师弟他们”
“我还是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鱼……”
“别管鱼了,先顾好你的脚吧”
客栈里莫寻,伊澜,子骏垂头丧气的围在桌前在大家看来林寒和丁白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这时付承广从门外走了进来:“大家都放心吧,白鹿和林寒他们都没事,因为他们之前遇上了黎破林寒受了重伤现在在浮罗山谷底养伤。”
“黎破,他们真的遇上黎破了,好险啊幸好他们都没事”伊澜担心的说
子骏调侃道:“就他俩单独在一起,现在是没事接下来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真替我们丁师姐担心”
纳兰琉璃本来以为她承认了郁清风就是卖了蒙阳一个天大的面子也是对郁清风的恩赐,再怎么说蒙阳也应该感激她,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连几天蒙阳都没去看她,甚至连一句代传的问候都没有。本来气都还没消完的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的站了起来将桌上的糕点茶具全部扔了出去然后气冲冲的跑去了君兰苑。院中兰香扑鼻,悠扬琴声入耳,纳兰琉璃随着琴声找到了郁清风弹琴的那处亭台,她知道这个地方是姑姑弹琴的地方,那是姑姑最喜欢的琴她一个低贱的婢女怎么可以在这里弹姑姑的琴。纳兰琉璃冲上去:“你个贱婢,这把琴也是你能弹的吗,是谁让你来这里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郁清风急忙站了起来:“奴婢给公主请安”
“这会儿你知道你是奴婢了?这个地方是你这个贱婢该来的地方吗?”
“奴婢知错,我现在就离开”
“你站住,本公主让你走了吗,别忘了我才是城主夫人别说你还没嫁给我表哥就算是嫁了你也只是一个卑贱的侍妾,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寅时必须来落英小筑给我请安,还有不许住在君兰苑,西苑后面的冷香院挺适合你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不能让表哥知道这是我的主意,要不然以后你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冷香院分明就是冷宫,郁清风低着头委屈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滑落了下来:“是”
纳兰琉璃坐在石凳上伸出双腿:“本公主累了,你给我捶捶腿吧”
郁清风虽然觉得因为蒙阳的事对纳兰琉璃有愧但是她没有想到纳兰琉璃会如此刁难,天生倔强的她也不想这样一味的顺从她转身欲走,这时纳兰琉璃瞬间怒火中烧起身一把抓住郁清风将她推了出去:“本公主让你捶腿你既然敢走”
若不是抱住了亭柱她是非摔下亭台不可她回头:“你的丫鬟就在这里为何非得让我捶,我本不想与你相争,你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逼你怎样了,就要你捶怎么了,本公主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公主是真心要挑事吗?”
“挑事?就挑事,本公主还打你呢”
在郁清风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纳兰琉璃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看着纳兰琉璃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这一次郁清风彻底被激怒了,她响亮的还了纳兰琉璃一记耳光。纳兰琉璃没有想到郁清风敢跟她动手恼羞成怒的她抬起右手准备再打回去。还没等她打下来郁清风就抓住了她那高抬的手将她向后一推,郁清风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纳兰琉璃向后几个踉跄扑在了石桌上,纳兰琉璃拿起石桌上的琴就向郁清风砸去,郁清风向左一闪古琴焦尾砸在了亭柱上反弹回来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不光琴身出现了一条裂缝连琴弦也断了两根。纳兰琉璃仿佛知道自己闯祸了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郁清风急忙抱起焦尾疾言厉色的说到:“这把琴对你表哥有多重要你比我清楚,你最好到此结束,不然后果你清楚,还有,我不会去冷香院,更不会去给你请安,因为你不配。”
话毕郁清风抱起焦尾大步离开了竹亭。
郁清风把焦尾带回卧房本想趁蒙阳回来之前修好琴弦,她没想到她将琴弦接上之后弹出来的声音却是破竹般难听,只好又拆掉,如此拆了接,接了拆来来回回好几次效果都一样。
就在蒙阳推门进来之际她连忙将琴藏在了柜子里。
“藏什么呢,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
“呃……没什么,今天怎么这么早?”
“早吗?我都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你还嫌我太早”
“哪有,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郁清风倒水的时候蒙阳走到柜子前:“何方妖孽尽敢在我北方城中作祟,还不现身”
这时柜子的门缝中一团黑烟飘出缓缓落地化成一位偏偏公子,身着一袭黑衣,乌丝及腰不扎不束,一张俊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美得简直不好分辨男女:“琴灵焦尾见过神君”
“你是焦尾?”
“正是”
郁清风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她心脏差点没跳出来,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断的瑟瑟抖.茶杯“哐当”一声摔到了地上:“妖……妖……妖怪”
蒙阳走到郁清风身边将她揽进怀中:“有我在,别怕”
焦尾上前恭敬的给郁清风行了一个礼:“玄女莫怕,在下不是妖怪,我乃是焦尾琴的琴灵”
蒙阳到:“你是怎样进入宫城结界的,以你们精灵类的修为根本不可能破得了我御龙族的结界”
“神君所言极是,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与主人相伴几十年至从主人屈死之后我便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这些年我心如死灰,直到前日玄女泪才唤醒了我。”
“你还是回琴里去吧,宫城结界过于强大,你的灵体恐怕承受不起”
“我知道,我早就感觉到我的灵力在一点一点的耗损,只是这琴身受损我回不去了”
“我送你出宫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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