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推到在地,待蚩尤手背的伤口慢慢愈合之后他一把拉起做在地上郁清风大步向寝殿走去。
回到卧房后蚩尤将郁清风推进房里自己带上门便大步离开了,来了好几次的古桑桑见蚩尤离开终于找到机会进入郁清风的卧房:“桑儿拜见娘娘……”
“你怎么来了?”
“我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因为蚩尤在这里我都不敢进去”
“你有事吗?”
“桑儿只是担心娘娘的安危”
“你放心我没事只是我的法术被封蚩尤封印了,你能帮我解开吗?”
古桑桑摇头道:“蚩尤魔法高强他下的封印这天下又有个人能解开”
“你说的对,那你想办法帮我找把匕首或者短剑过来”
“娘娘要匕首做何?”
郁清风没有回答古桑桑的问题,她注意到古桑桑的脸上虽然戴着面纱,但任然是依稀可见面纱下的伤脸,便故意借此出岔开话题:“你的脸怎么了,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古桑桑抚着脸道:“没事,就是惹恼了他们被打了几下”
信以为真的郁清风也没再追问下去,为了不被蚩尤发现她也没敢让古桑桑多留,遣走古桑桑之后郁清风开始策划如何才能到妖牢见丁白鹿。
夜里,郁清风主动找到院里的守卫让他们准备吃的东西,因魔人不会做饭只好找来古桑桑帮他们,古桑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便偷偷的将厨房的一把匕首藏在了身上,半个时辰后古桑桑做好了简单的两菜一汤,然后娴熟的将饭菜放在托盘中端起托盘递到跟她一起过来的魔族守卫面前:“大哥,你要的饭菜已经做好了,不知道是你自己拿过去还是我帮你拿过去啊?”
“你拿过去吧,我还有事,记住了不许给她多说话”
“知道了”
古桑桑早就知道这人会让她送过去,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顺利,她都还没进郁清风的房间蚩尤就出现了:“你站住,谁让你过来的”
古桑桑见蚩尤过来心里有鬼的她难免有点害怕,急忙跪在地上:“拜见君上,是拓跋木大哥让我给娘娘送饭过来的”
没等古桑桑把话说完蚩尤就一个耳光落在了她脸上:“这一巴掌是让你长记性,她现在叫郁清风不是姜雪舞,早已不是华夏的娘娘了”
“桑儿知错,请君上责罚吧”
“随我来”
“是”
蚩尤的突然袭击也是郁清风没想到的,古桑桑将饭菜放在桌上头也没敢抬一下就退了出去,蚩尤缓缓来到郁清风身前:“知道吃饭了?那就是说还不想死是吗?”
“我是不会死在你前面的”
三千年前华夏和九黎虽常年开战但那个时候也只是人魔两族之间的战争,按理说这谁跟谁都没有私仇才对,要非得说有仇的话那也是姜雪舞杀了黎禄和黎武为何反倒是感觉像他跟郁清风有仇一样。
“你就那么想要本君死?”
“无时无刻不想”
蚩尤嘴角轻挑调侃道:“真想不到你还是如此的挂念本君”
郁清风急忙扭头避开蚩尤那邪魅的双眼,故作镇定的走向餐桌坐下吃饭,这个时候她不能跟蚩尤计较与他硬拼无疑以卵击石。
蚩尤看着郁清风还带着淤青的脖子,想来今日她也算是命不该绝,不过在那种情况下她都能保命也就更说明了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她不可替代的位置,虽然他一直不相信。
郁清风吃完后拿出丝帕擦拭嘴角后站起来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你是在赶本君出去?”
“我早在北方城就已嫁蒙阳为妻,魔君大人深夜流连于怕是多有不便恐遭口实”
“可本君怎么听说那日内有琉璃国公主捣乱外有临海国攻城,婚典未完你就被迫逃离北方城呢?礼未成你们就不算”
“那又怎么样与你无关”
蚩尤不屑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郁清风的房间。
这一夜郁清风一夜未眠,她可以感觉到蚩尤对她有些不一样,蚩尤这个人生性喜怒无常如果他真的对她有那种心思的话她是万万不能长期留在巫灵山的,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尽快离开才是,可如果仅凭他一己之力想要救出妖牢中的丁白鹿和小白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