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在整个屋子里格外的尖锐刺耳。
“你混蛋!”苏婼心头被晋王的话刺到屈辱难忍,声音发哑。
晋王维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扯了扯唇角,伸手蹭了一下唇角,忽而看着苏婼眼神发冷,“你才知道我混蛋?”
他突然一把抓住苏婼的手腕,整个人突然变得可怕起来。
“我看你三妹妹早早就知道了啊,你这么在意她,她难道没告诉过你吗?”
苏婼心底更凉了些,连指尖都在抖。
告诉过她的。
可笑她非但不信,还因此和三妹妹吵了一架,“怪我眼瞎。”
晋王扯了扯唇角,忽然间扬手一巴掌重重的还给了苏婼,“你一个做妾的,哪里敢有这么大脾气?”
男人打巴掌到底是重,一巴掌打得苏婼整个人跌倒在地,头脑发懵半晌没反应过来。
苏婼觉得口腔一阵血腥,接着咳了起来,直接咳出了血。
晋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忽然间一伸手把苏婼从地上捞起来,直接甩到了旁边床榻上。
苏婼这会耳边都是一阵嗡鸣,又被摔了下,忽然感觉腰上一阵刺痛。
晋王俯身跨上床,捏住她的下巴,看她泪眼朦胧的迎上他的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说来你稍微值点钱的也就你这三分姿色,你要是乖乖听话日后本王坐上皇位,还有的是你好处。”
苏婼腰上疼得厉害,握住晋王的手腕躲了躲,“腰,腰好疼……”
“刚刚不是还说已经好了大半吗?”晋王不管不顾的扯开她的裙带,“你跟本王翻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疼?”
“别这样……”苏婼万千屈辱和痛苦压在心口,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霍北哲我不嫁你了,我再也不想嫁给你了……”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都还给你。你放开我!”
外面几个婢女和侍卫听到里面的动静,都一阵一阵的心惊。
哭叫声跟要了苏婼命一样。www.
旁边霍北渊皱着眉,越听越不对劲。
冬月紧张又着急的站在门口,听到苏婼哭,想要闯进去又被同伴拉着,“你干什么啊,王爷和侧妃圆房,你进去找死吗?”
“这哪里是正常圆房!”
霍北渊突然几步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冬月也甩开了同伴的手,连忙跑了进去,“王爷,您放过娘娘吧,再怎么也等娘娘伤……”
冬月刚刚跑进去,忽然看到晋王坐在床上发愣。
他手上还是刚刚扯开的衣裙,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出现了很是刺眼的红点!
晋王眉头拧紧,看着那红点。
这是……天花?!
他猛然从床上下来,惊惧的后退几步,突然拎过旁边的冬月,“为什么会有天花?侧妃为什么会得天花!”
“天花?!”冬月愣了一下。
外面紧接着是一阵一阵的躁动和惊恐,“天花?!”
院子里的下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接连后退着。
天花可是大病啊!
传染上的人不止毁容,多半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冬月的腿都软了,“不,不可能啊,娘娘这个月都没有出门,不可能会染上天花啊!”
苏婼躺在床上哭的脑袋发懵,隐约也听到了“天花”两个字。
晋王松开冬月,立马出了屋子,“揽月阁封上!这院子里所有下人从今日起不准出去!”
院子里的下人连忙道,“王爷,这不行啊,我们怎么能和得了天花的人一起在院子里!”
晋王压根不听他们的哀嚎,立马出了院子,命人封了揽月阁的门,叫了郎中过来
王府郎中一听天花都变了脸色,火急火燎的跑来看诊,一部分去了揽月阁,一部分去了晋王房间里。
晋王将应急的汤药一饮而尽,吩咐着下面的人,“王府出现天花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跪着的郎中心惊胆战的应着。
眼下苏婼已经开始发疹,多半染病已经十来天了,可这十几天她连门都没出。
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难道这王府已经有人患病了?
“这半月以来,和揽月阁来往的所有人,统统关起来!王府上下彻查天花源头!”
晋王握着药碗的手缓慢收紧,手腕上青筋隐隐浮动着。
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这么关键的时候王府出现天花!
他不能得病,他一定不能被染上天花。
明明再有三天,他就要赢了!
不行。
晋王突然扬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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