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拳头紧握,近乎是不受控制的催动着他体内的什么东西,产生了些阴暗的想法。
比如,如果他就这么偷偷杀了那三个人的话。
是不是也无伤大雅。
景然常年循规蹈矩,并不能够理解秦俏这样的行为。
换言之,他快嫉妒疯了。
秦俏靠在旁边,有意无意的催促着他,“我好累啊。”
“所以你是走,还是不走?”
景然闻言抬眸,忽然抬手,直接卸下了腰间佩剑,放在旁边。www.
“咔哒”一声金属碰撞桌面的重响。
代表着他的回答。
秦俏打量着他的反应,径直起身,踩着自己的鞋袜朝着寝殿里面走,“那就过来吧。”
景然犹豫了下,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进过任何女孩子家的房间,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但转念一想,自己回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刚刚进房间,就看到秦俏在地毯边就踢掉了自己的鞋袜,赤足踩上去绕过屏风。
从门口能看到少女影影绰绰的身姿。
景然停了下。
这是秦俏的房间,大概是从她几岁之后起,他就再也没有进来过。
房间里摆设是皇城唯一公主的尊贵和大气。
又添了很浓厚的个人气息。
她喜欢的红色,爱用的熏香,还有花草和装饰。
直到秦俏从里面开口吩咐着,“进来。”
景然走进去。
秦俏看着他的样子,慢悠悠道,“别这么拘谨,会不会陪人?”
景然并没有回答。
秦俏沉吟着,“我还当大人多厉害,见我张口闭口就是不合规矩,原来这都不会。”
“帮我灭灯。”秦俏也不管他,掀了被子,直接躺了进去。
景然心绪被压了压,屋子里灯火通明,只能先走到旁边,把还在燃着的灯火灭了,嗓音沉稳,“公主急什么?你才及笄,人都还没长开。”
随着一盏一盏灯火被吹灭,屋子里的视线全然昏暗了下来。
直至最后只剩下了清冷的月色在薄纱床幔之上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景然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而后铺了一层床褥在地上。
还没等他躺下去,就听到了秦俏的命令,“上来。”
景然动了动手指,只能收了东西,又躺在了床边。
他在及其边缘的位置,好半天才控制好自己的气息,不显得突兀,“臣在这里守着,公主安心睡吧。”
景然望着头顶床幔,许久动都没有敢动一下,慢慢闭上眼睛。
忽然间,他听到身边的人翻了个身,自己安放在床边的手臂紧接着就搭上了什么,景然瞬间浑身紧绷。
秦俏摸到的地方,是他今日换好药,包扎好的地方。
秦俏轻轻拍了一下,“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安心睡了。”
景然紧闭着眼睛,又轻轻皱了一下眉,“我今日过来,只是担心公主。”
“嗯,担心我。”秦俏声音带着些倦懒,又仿佛很轻而易举的识破了景然的谎言。
景然睁开眼睛,“公主爱玩,但也要小心,万一有心之人借此接近公主,受伤的还是你。若是陛下和娘娘在,肯定也是不许的。”
话落,景然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秦俏蓦的靠近了一些,“可惜他们不在,也管不了我,他们缺了我的,那我总要从更多的人身上索要回来。”m.
“你也说了我已经及笄了,所以我已经可以有男人了。担心有心之人伤我,那你是有心之人吗?”
景然喉结滚动了一下,能感觉到秦俏手指的动作,却又被秦俏那一句“你是有心之人吗”弄得莫名紧张。
他迟疑着调转了话题,“公主,这样不妥。”
秦俏手指一点点攀爬而上,捏住了他手臂没有受伤的地方,“大人都到了我的榻上了,还要说这些,是觉得自己的清白还能保住吗?”
“到了明日,天一亮,谁不知道大人在我闺房过夜。”
景然肌肉紧绷,连气息都有些混乱,“公主,这些事情得慎重。”
“这不是慎重的把你请进来了吗,”秦俏打量着他身上一块一块的伤痕,“你还伤着,准你在我这里养伤,兴许会好得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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