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习惯吗?”
“还好……”
话虽如此,福山雅竹却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无奈,忽然,视线触及到酒井依子脖颈上的一条伤痕,不着痕迹的问:“依子,你脖子上怎么受伤了?”
酒井依子心中一顿,连忙用领子遮掩了下,原本平静的脸上泛起了波澜,眸中挂着哀伤。
她倔强的摇头苦笑:“是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伤的。”
“哦,我还以为,你是被你父亲责罚了呢。”
福山雅竹漫不经心的说道:“曾经看见你的父亲责罚美黛子,我看着她可怜就求父亲将她带回家。如果,当时是你在场,我想此刻我们应该是形同兄妹吧!”
“福山君,这是你的肺腑之言吗?”
酒井依子激动的泪光在闪烁着,渴望着那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然。”福山雅竹淡淡的点头。
听此,酒井依子虽然很高兴,可心中还是怀着一抹失落:“可是,我没有美黛子那么好的运气,能随时陪在您身边。”
“如果,你在南野机关长那里不开心,可以随时来找我倾诉,我愿意当你的听众。”
“真的吗?”
福山雅竹点了点头:“对了,刚刚我看见南野机关长很盛气凌人的样子,见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
酒井依子叹息一声:“您也别怪他,刚才院长来电话,南野君的病又加重了,这不,他请来了石井……”
说到这里,她猛然似是想起什么,连忙闭上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可这些话却让有心的福山雅竹记在了心里。
而此时,303房间。
石井三木看着南野太郎身上出现的症状,仔细检查了一番,随即问景腾院长:“他发病的时间记下了吗?”
景腾院长点了点头:“是的,记下了。”
听此,石井三木满意的笑了笑,随即转身拍着南野清一的肩膀,笑道:“谢谢你为帝国圣战作出的贡献,你的儿子是目前我见到最优秀‘马路大’……”
“什么!‘马路大’!不!我的儿子不是!不是‘马路大’……”
他转身愤怒的看着景腾院长,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怒骂道:“景腾!你竟敢用我儿子做实验!”
“不!不是这样的!南野机关长!”
景腾院长捂着肿痛的眼睛辩解道:“我也不知道,病毒怎么会打在您的儿子身上。”
“你不知道?”
南野清一厉声问:“病毒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
“是……但是我办公室保险箱里的确丢失了一支……”
“胡说八道!”
南野清一刚要再次挥拳打去,却猛地被石井三木拦了下来。
“南野君,你要冷静!你的儿子能成为帝国的‘马路大’应该是他作为军人的荣幸,他这是在为圣战做贡献。”
看着眼前视生命如粪土的石井三木,南野清一敢怒不敢言。他怕会热闹了他,那太郎的性命可真的堪忧。
想到这里,他平负了下凌乱的心情,沉声问:“石井君,你是否研究出血清样本了?”
“我还在努力。”
石井三木拍了拍他瑟瑟发抖的肩,沉声道:“放心,我会竭尽全力保住你儿子的性命。不过,你现在必须马上带上口罩,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是下一个‘马路大’”
南野清一眉峰皱了皱,深深看了看南野太郎,随即冷声说道:“好了,石井君,我想您已经出来很久了,还是和我回国际饭店吧!”
“不了,我决定留在这里观察,以便更快研究出细菌样本和血清样本。”
“可是,这里很危险。”
“中国哪里不危险?现在,这已经是我帝国的陆军医院,你们难道都无法保证我的安全了吗?”
南野清一无言以对,沉默半晌点头同意道:“好吧,那我现在就派人部署。”
说完,南野清一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了出来。
这时,一个一瘸一拐,肩膀受伤的男人慌张跑上前。
“机关长!”
南野清一看着两人,凝重的问:“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是羽生课长!他派人打死了三浦仓介,还将我俩打伤了。”
“为什么?”
“因为花野真衣。”
“花野真衣?”
“是的,羽生课长想将这个人从西门宅邸弄出来,三浦仓介得知后,想半路将她截下,为了换回南野少爷。”
“那花野真衣呢?”
“花野真衣被羽生课长的另一伙人劫走了。”
“真是混蛋!”
南野清一咒骂了句,随即冷声嘀咕道:“吉田英柱,你这老狐狸,一定是你指使人做的这些。”
而在窗台边福山雅竹和酒井依子听到这些话没有理会,依旧若无其事的闲聊着。
当看见南野清一负气而去,酒井依子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跟随在他的身后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