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刑满出牢后马上着手准备再去白云山一趟。关于阿明的调查我全部都告诉了小萤,但这次我们再去白云山的事就没告诉她,因为我们担心去白云山会有危险。
这次我们是白天去,因为白天人多,如果真的有鬼的话也不会白天出来吧?这次我们主要是去看看粤韵画坊的棺材,松涛别院的娃娃和神主牌、水潭的红色锦鲤是不是跟警察说的一样都没了。还有肥宝没跟警察说过的那棺材坑,我们也打算去看看。
由于粤韵画坊古井那一边的地方和松涛别院都不对外开放,所以我们都是趁人少的时候偷偷溜进去。
让我们吃惊的是,那些东西真的不见了。没有一点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水潭里我们没有去确定有没有两三米长的红色锦鲤,因为这水潭不小,很难找。再说,虽然这锦鲤不吃肉,但也不保证它不会伤害人,所以我们没有下水找,也没这个必要,因为我觉得那锦鲤应该跟阿明的遭遇关系不大。
最后我和肥宝在松涛别院的前院森林里寻找那个棺材坑。虽然现在是白天,但因为松树很高大茂密,所以在森林里显得比较暗,给人依然是晚上那种阴深深的感觉。
森林比较大,而且肥宝掉进棺材坑的时候是晚上,视线不足,很难定位,所以现在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地方。
很快就到傍晚,妈妈快回家了,我晚上依然被实行宵禁,所以只能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和肥宝都没怎么说话,很多事实冲击着我,让我越发觉得那晚是在做梦。但阿明被吓得神经失常,还有那面镜子也是一个事实证明我们那晚应该是遇到了那些恐怖的事。
我总觉得这种矛盾的事实中肯定有一些是虚伪的,或者是我判断错误的。
肥宝把我送到家门口,我看了看手机,心想:糟了,六点多了,妈妈已经下班了。等一下肯定会被骂了。
我快步打开门走进去。此时看到妈妈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低下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做好了被骂的准备,说:“我回来了!”
“回来了!”妈妈轻轻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
妈妈的这一反常举动让我产生好奇。我偷偷地从后面溜过去。发现妈妈在看着我们家的相册。以前拍下的照片都会放在这个相册里面。妈妈正看着一张我们家的全家福,那是在一个公园里拍的,那时爸爸还在,而我只是七八岁。我正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我们三人都笑得很开心。
我看着妈妈深情的样子,这时她肯定是在想爸爸了。
“看什么看!”妈妈好像后脑勺长着眼睛似的,她头也不回地说,但那种语气就像在看着我说话。
“啊!我……我只是好奇!”
“想看就过来看,别老是在我后面偷看!”
我坐到妈妈隔壁。
“有时候我觉得你那种散漫的性格跟你爸爸一模一样!”妈妈说,“好的不遗传,坏的全部给你遗传了!”
“我那叫爱自由!不是散漫好吗!”
“毫无目标,毫无理想地空口叫着自由就等于散漫好吗!”
“我哪有!我……”我觉得妈妈说得有道理。我真的毫无奋斗目标,也没有什么理想,整天喊着自由只是为自己的散漫找的高大上借口而已,“那你为什么嫁一个那么散漫的老公,搞到我遗传了他的性格!都怪你。”
“他那种散漫跟你的不同,他至少有目标,只是对人对事有点随便。不像你这样懒懒散散的!”
这样下去的话,妈妈可能又在没完没了地说教我。所以我马上转移话题,指着相册说:“妈妈,你看爸爸以前多帅!”
“说到你的痛处就只会转移话题,这叫逃避!你爸爸可是一个从来不会逃避问题的人!好的方面一点也遗传不到!”
“也许我的这一点是遗传你的!”我笑着说。
“你说什么!”妈妈一个霸气的眼神直接把我打倒了,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我立刻再转移话题:“开玩笑而已!对了,怎么这么有闲情看以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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