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扛着柳如花,将她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刚想伸手把车钥匙从她身上拿出来,柳如花却突然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刚想将她推开,却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那个冰山女神柳如花,竟然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
我不敢乱动,任由柳如花将鼻涕眼泪抹在我的衣服上,反正都是便宜的地摊货,我隐约听到柳如花边啜泣边说道:“你们两个混蛋,一起出去也不叫我,留我自己在办公室里,我就这么惹人讨厌吗”。
“你们以为我愿意像现在这样吗,我从出生开始就在密宗长大,不习惯这里的礼法还不行吗”。
说完,柳如花再次将鼻涕眼泪往我的肩膀上蹭了蹭,便传来了她平缓的呼吸声。
我叹了口气,将柳如花轻轻的抱到车后座上,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我开着柳如花的车,不禁思绪万千,每个人都有自己心底的秘密,每个人都有想说又说不出口的话,其实柳如花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内心还是有一丝火热,而且民管总局的的人并不讨厌她,只是不知道如何与她相处。
这一切,一定会有所改变的,我坚信。
半路上柳如花便醒了过来,她从后座上坐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我的外套,说道:“这是你的衣服?怎么这么恶心”。
柳如花看了一眼窗外,继续说道:“我怎么会在这,刚才我们不是在吃羊肉串吗”?
我心里一阵恶寒,这大姐刚才差点让三个流氓下去轮回,还给了我一记德国拱桥摔,现在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在烧烤店里喝了一杯啤酒,便睡着了,所以我才开你的车,你的酒量奇差,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喝酒了,很容易被敌人趁虚而入”。
柳如花活动活动手臂:“奇怪,我的身上怎么一阵酸痛”。
我连忙解释道:“酒精作用,酒精作用,以后千万别在喝酒了”。
到了民管总局以后,柳如花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然后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她的宿舍里,今天这一晚上我累得要命,回到我的宿舍我直接趴在穿上,连衣服都没脱,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切如常,唯一不同的是,二科办公室里柳如花的手里拿着一袋辣条,边看书边一根一根的吃掉。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本来想再跟袁涛商量商量拘魂的事,没想到有个人,却提前找到了我们。
袁涛接到了副局长宋喆的电话,宋喆在电话里说,一会会有一个警察联系我们,让我们二科的人全力配合。
过了半响,袁涛再次接到一个电话,约我们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正是宋喆口中的警察,于是我、袁涛、柳如花便如约来到了咖啡厅。
在约定好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穿着风衣,戴着黑框眼镜,皮肤黝黑的男青年,见到我们三个,便与我们各自握了握手,然后将警官证拿出来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你们好,我叫王松”。
各自落座以后,王松也不多话,直接问我们:“三天前的晚上,你们是不是去喜来登酒店了”?
听到他的话我一愣,喜来登酒店正是我们对付鬼道人那天入住的房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袁涛顾左右而言他:“是啊,我们俩喝了点酒累了,就开了个房间睡觉,我敢保证我俩只是睡觉,而且还是分床睡的,绝对没有身体接触”。
听到袁涛的胡扯,王松皱了皱眉,“不过附近可是监测到了道术的痕迹哦,而且跟袁科长你的术法如出一辙”。
我一看王松连这些都知道,盯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王松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颗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看着我说道:“我是特案科的调查员,特案科跟你们民管总局的性质差不多,我开门见山,其实我在喜来登酒店附近发现了我们追查已久的鬼道人的行踪,而且好像与你们交过手,所以才来找你们”。
“你知道鬼道人”?我反问道。
王松“嗯”了一声,眼睛瞬间紧闭了一下,然后又恢复眉头紧锁的样子,说道:“我们特案科追踪鬼道人很久了,有5名同事死在他手里”。
我点了点头,说道:“子母鬼胎确实厉害,我也差点死在他手上”。
王松猛然从椅子站了起来,诧异的说道:“子母鬼胎?那是什么,他的杀手锏不是纯阴活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