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带着阿沅逃走了。
他时时刻刻的在盯着自己的这个统领,,生怕他什么时候就去找阿沅的麻烦,千防万防,还是出了问题,但是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还是凭着心里的一口气努力的往前走着,终于在看到一座寺庙的时候支持不住的昏倒在了寺庙的门前。
再次醒来,已经是躺在干净的床上,口干舌燥,后背还痛得要命。
“你可算是醒了,流这么多血还能活下来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哪里哪里,命大而已。随我一起的那位姑娘呢?”
“你们是有人追杀吗?那位姑娘两条肋骨都断了,现在恐怕是呼吸都疼啊,这可是有她受的了。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不过不足致命,养几天总是能好的。”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安慰他说。
“她现在醒了吗?”许霖问道。
“还没有,你们两个都受伤不轻,你就先别折腾自己了。就算你起来了也走不到那里去。”那僧人按住他。
就这样静静地休养了几天,每当许霖提出要去看看阿沅的时候,他都被那僧人坚决的拦住了。直到七天之后他才被允许去看看她。
“你来了啊。”阿沅气若游丝的说道,尽力的扯出一个笑容,但是因为剧痛,眼睛里已经控制不住的闪出了泪花。
正当这时,许霖猛然站起身,脸上也紧绷起来。那是兵器摩擦的声音。常年习武的敏捷告诉他,这声音一定不寻常。他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透过小缝张望,果然是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在和寺庙住持交谈。
“我问你们,你们这里是不是来了一对男女,都受了伤的?”捕快麻利的取出了两张画像,他的声音带有极强的压迫性。
“没有,本刹一直都只有修行的僧人。并无别的人闯入。”主持声音平淡的说。
“这一对男女是犯下杀人大罪的,要是看到他们的的踪迹一定要及时报告,窝藏死刑犯是罪加一等的。其实我们也是为免这两个穷凶极恶之徒万一潜入进来伤害你们。”
“是是是,我们一定注意。”主持面色不变。
阿沅虽是躺着,但是还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许霖面色凝重的坐下来,低着头皱着眉头好像在想什么。
不一会住持就进来了,经过这么一番谈话,他的脸色和说话语气都有所变化。话语间有委婉的要他们走的意思。
“我们走吧。”阿沅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住持,我们也不想牵累你们,收拾收拾就走。”
“我看你们也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但是整个寺庙的人都还要活路,所以只好对不住了。这里是特制的创伤药,你们带上它吧。”住持不无惭愧的说。
“如此,便多谢住持了。”许霖欠欠身表示谢意,走过扶起刚刚把断骨固定好的阿沅,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两人互相扶着走出了寺庙的山门。
天下之大,去哪里找容身之处?
到处都是追兵,两个病人能够躲开他们的追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