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弟子之中,尚有一个须发灰白的老者,这老者满面红光,手拿长剑,他听见宋瓷出言讥讽,于是冷声道:“年轻人,你太不懂事了,神教一力扛起了整个江湖,天下为尊,世人莫敢不顶礼膜拜,你心有不敬之意,便是有意要和整个江湖为敌,杀了你难道不该?”
这个老者名叫吴越,修为并不算多高,但是他如包清泉一样,对九宫八卦之道,略有研究,在地下迷宫给一众少年弟子指路。
这老者说话一副高傲的模样,而且给宋瓷戴上了一顶很高的帽子,对神教不敬,那就是有意与整个江湖为敌,这种说法,宋瓷还是第一次听见,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神教弟子全都脸色一变,刘晨与众位师兄弟并肩而立,他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宋瓷,眉头皱的十分深沉,他总感觉这个青年,似乎在哪个熟悉的地方见过,恍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道迅疾的闪电,脸色大变,心道:“这个青年怎么那么像宋瓷?不可能的……不可能……宋瓷五年前身中不治之毒,早就死了……”
听见宋瓷张狂的笑声,吴越脸色一沉,红润的老脸上写满了怒意,他近乎吼道:“你笑什么?”
宋瓷收起笑声,道:“你们真能自欺欺人,且不说道墟圣教与上清教比翼齐肩,这些年来上清教张狂的行径,已经招来了不少恶名,堕落之路已经开始了,你们竟然还沉浸在天下第一的梦里,可笑可悲!”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神教弟子的痛楚,道墟圣教在辰虚谷的带领下,异军突起,大家早就心里不痛快,而且这些年神教行径乖张狂妄,依旧是举世第一的姿态,对天下各大门派以及江湖人予给予求,确实招来不少骂名,神教与圣教之间,或许神教底蕴更强一分,可是圣教有口皆碑,在江湖中隐隐有超越神教的趋势。
吴越神色一凛,满心的不痛快,他吼道:“臭小子,区区一介武夫,竟敢大论我们神教的是非,你该知道,在我们神教面前,你不过是一只蝼蚁,反不如一只臭虫,捏死你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宋瓷睁大眼睛,一副深表赞同的模样,点点头道:“对呀,我不如一只蝼蚁,那你这么紧张我说的话干嘛,难道我说对了?”
闻言,吴越与一众神教弟子全都怒气冲天,吴越冷冷道:“各位弟子们,这个小子侮辱神教,也算是公然与江湖为敌,现在不杀,更待何时?”
“当然要杀!”人们纷纷大口,刀光剑芒刹那绽放,十分绚烂夺目。
宋瓷神情顿时凝重起来,他回过头,对包清泉等人说道:“各位往后退一退,退到拐角处!”
他说话十分轻柔,但是却不容抗拒,刚刚宋瓷的一番话,让大家热血上涌,这番话也是所有人都想说的,可是神教弟子何其强大,个个都天资不凡,大家心里有再多怨言,也都不敢说出来,否则真的会死。
这一刻,听见宋瓷让大家后退,众人又想答应,可又不想让他一个人冒险,毕竟在众人心中,宋瓷是一个有担当的青年,有勇气敢为人先,替大家排除机关阵,若不是他,众人未必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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