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文师父年岁老矣,眼神渐差,可心却明着。
“文师父,我们来此,其实就是为了帮助已逝的洪二夫人殷素宁,那将军府年长一辈的如今也就剩这一位夫人,可她什么都不肯说。”析苗皱着没头道。
“不错,先前我与姐姐直接问过洪夫人,可她明显情绪激动,似是不愿提及,不知是否是碰了夫人的伤心之处。”析禾也担忧的说道。
文师父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放下了心中仅存的一丝疑惑,又似是陈年旧事许久未提,如今有了一处宣泄的口子。
他此刻想到寺中已经就寝的殷素问,有些略显气愤激动。
“哼,如今的洪夫人,她哪里是伤心,怕只是恐提及了她的痛处,她的良心之痛处!!!”
几人见此却是一脸的茫然惊讶,不知何故。
“文师父何出此言?”析禾问。
“那都是些昔日将军府的不堪往事,这与几位所行之事可是相关?”
言凉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如今倒也不知是否相关,但文师父既是如此说话,想必也是极为了解殷素宁的,若文师父知晓殷素宁身前有何未了夙愿,以至于她常年停留于红夕山下不肯投生,以往将军府的那些种种,就都不相干了。”
“生前夙愿?这我倒是不知,素宁夫人之前过世的突然,那时身旁相守的只有如今的素问夫人,所以能知晓的,怕也只有她。”
“可她似乎什么都不肯说。”
“她当然不肯说,不肯提。”文师父稍有意的望向言凉这边,眼中竟微含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