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转天老四、国子、小天还有王红娇几个聚在一起,国子就问我:“爱军,你那天在雪坑里怎么就没迷糊啊?还把我们几个打醒了,你这回可是过了手瘾了哈!我TM脸蛋子现在还痛呢!”
“可不是嘛!我这几天吃饭腮帮子都痛,你下手也太**狠了!”老四摸着腮帮子说。
“不使劲打你们能醒啊!”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给他们几个看,里面是临当兵来的时候我爷爷揣在我怀里的一块画着符的带字白绢和一本线装的小册子。他们就问我,这是什么东东,我也没时间给他们细说,只是告诉他们爷爷说这是辟邪的东西,并一再叮嘱他们别说出去。
我之所以把它一直揣在怀里,一是怕丢了,毕竟这是两件有点年头的货;二一个也是因为部队有个规定,每个月都要对战士的私人物品进行点验,如果把东西放在行李中,万一被发现,有可能就被没收。现在想来,那天晚上,多数是这两件东西在最危险的关头产生了辟邪的作用,刺激我清醒。不然等战友发现我们几个,我们多数都已经成了雪坑里的冰尸了!
打那以后,我感觉爷爷和我讲的故事里面好像有的东西可能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一次经历不由得我不信。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偷偷的拿出来爷爷给我的那本道家的小册子,一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细细的研读起来。不过我发现,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玄奥、太难懂。除了一些玄门奇术就是一些镇邪神符。对那些道理我连十分之一都没看懂,至于那些个符咒,除了按照字音背下来几个外,也就是可以照着上面的样子把符样画下来而已,至于到底怎么用,管不管用我就不知道了。于是想起来抽了个空,跑去连部,瞅着没人,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问爷爷:“唉我说爷爷啊!你给我的那本小册子是不是还应该有一本白话文的翻译版啊?你抽时间给我寄过来呗!”
爷爷年龄大了,电话里也听不清我说的是什么,在电话里胡乱地打着岔儿:“你说什么?你想要什么?是钱不够啊?没事儿,你爸爸刚才还给我二十块钱让我买糖葫芦呢,我不买了,给你留着!反正买了我也咬不动,也不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想的!”
嗨!哪跟哪儿啊!喊了半天也没说明白。只好把电话挂断。壮了壮胆儿,把电话打给我爸。我爸接了电话还没等我说话,劈头盖脸一顿政治课,我还哪敢问啊!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撂了。于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得嘞!自己慢慢悟吧!
那件事以后,我们几个被连里口头警告一次。还好团里不知道,不然连里领导都得挨处分。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几个也确实老实了不少。没敢再往外乱跑,其实就是想跑连里也不给我们批假。所以没事儿的时候我就总往连部跑,有时候趁着连长、指导员不在就拿起电话往团里总机拨。因为,当时整个团只有通讯连总机班有几个女兵,虽然看不见,听听声音对我们这帮深处荒漠草原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一来二去,在电话里认识了一个总机班的女兵,她自己说姓马,叫马钢铁,没错!就叫马钢铁,她的老家好像离我的老家也不远。有事没事我就会和她聊上几句,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好听,如此一来时间也就过的快了一点。
转眼新兵训练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这天我们吃过晚饭,正在班里开班务会,本来平时这个时间都是连里指导员组织大家在食堂政治学习的,因为指导员爱人来连队探亲,所以由各班自己组织开班务会。
开了一会儿,班长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离九点熄灯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就和我们扯起了闲篇儿。
我就问班长:“班长啊,听那个营房外面的宝力皋说,咱们营区最后面的那一排旧房子以前是苏木(蒙语公社的意思)的办公室对吗?他还说里面曾经死过人?”
班长看看我:“我也是听老班长说的,说那是咱们部队没驻扎之前苏木的老房子,里面好像是破四旧的时候关过一个跳大神的,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那个人就死在里面了。”
我刚想接着往下问,就听见营房外面有人喊:“快救火!着火啦!”
紧接着是一声紧似一声的紧急集合的哨子响起来!
班长腾的一下站起身子,伸手从床底下捞起一个洗脸盆,喊了一声:“抄家伙,跟我救火啊!”说完带头冲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