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退去衣衫,将女人抱起:“媚娘有何妙计!”
女人:“前几天,牧子理到咱们的赌场可是欠了不少的银子。”
男人:“牧子理?可是牧凌风伯父牧寒之子牧子理?”
女人:“正是。昨天,牧家的族长牧寒到了牧家,结果被牧凌风让下人给架了出去。”
男人:“哦,还有这事?”牧凌风,这个被东林党这群道德君子寄予厚望的人,作出如此目无尊长,大不敬之事,显然这一差池没能逃过东厂这帮人的眼睛。
女人:“千真万确!我们不如好好利用牧子理这个蠢材,看看牧凌风怎么收场!”
男人:“好,就依媚娘所言!”
“嗯……”
莺莺燕燕,娇喘声声。对于此时正在与自己**的,媚娘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反倒是脑海里,那个提壶饮酒,作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以雷霆凌厉之手段将气焰嚣张的按察使父子血腥镇压的牧凌风,越来越清晰。
牧家的族长自从被牧凌风让下人给毫无颜面地架出府以后,就寻思着如何挽那日被丢尽了的堂堂族长的颜面。这不,母亲大人召见,询问当日拜访牧府之事,身为现今牧家族长的牧寒,脑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主意。
牧寒:“孩儿见过母亲大人。”
牧王氏:“嗯,起来吧,别跪着了。”
牧寒:“孩儿不敢!孩儿有负母亲大人嘱托,未能将弟媳娘俩……”
牧王氏:“她们怎么说?”牧王氏被丫鬟扶着,向着下跪的牧寒走来,要将跪着的宝贝儿子扶起。
“孩儿只见到了侄儿牧凌风,牧凌风不但拒绝回来见母亲大人,还说当年秋白和牧刘氏被您赶出了牧家之日起,就和老牧家恩断义绝!孩儿到了府上,不仅就没有喝到一口水,还被侄儿让人给架出了府,好生让人耻笑!”
牧王氏“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拐杖使劲儿地往地上杵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牧寒见牧王氏被气得不轻,接着说道:“母亲大人,不仅如此,侄儿还说,堂兄今年三十有余,连考了多年也为能考上举人,自己不过二十三岁便高中解元,不仅成为了学政宋大人和兵部王大人的弟子,更是被当今圣上钦点虎贲营参将,委以编练新军的重任!自己今日的成就,堂兄牧子理是无论就如何也达不到的,还不如让子理到他军中喂马!”
牧寒知道将牧王氏一向对牧子理疼爱有家,甚至可以说是偏袒,比起当年对自己和弟弟秋白如出一辙,便将自己的儿子给抬了出来,知道只要自己说子理被牧凌风恶语咒骂,牧王氏肯定不会不管。
“目……目……无尊长,是谓……是谓大……大不敬!”牧王氏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晃当一声,便晕倒在地。
“你这个老东西,气死了最好,名义上我是牧家族长,实际上牧家的大权依旧被你握着,气死了最好……”牧寒心里默默地嘀咕着。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您可千万不能死啊,母亲大人……”牧寒将手在牧王氏胸口来回不停地抹着,生怕牧王氏就此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