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哥酒量好,于是便被小领不住地劝酒,胜哥则是低头吃菜。灯火渐起,往来的车辆如同机械加工生产线上的一个个商品,经过一道道生产检验,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三个人扶着彼此摇摇晃晃地从饺子馆里出来,风只是严寒,奈不得棉衣怎样,只能是将三人的脸撩拨的更红而已。
“开哥,你学习好,此时此景,当用什么诗句来形容?”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没等开哥说话,胜哥抢着道。
“滚鸡子,你那是碰瓷,你现在往地上躺不就是碰瓷呢吗?”开哥指着大马路,唾沫横飞的,鄙视着胜哥的文化水平,“还醉卧沙场,醉卧屠宰场还差不多。”
“你才是猪呢!那你说,我看你能好到哪去。”胜哥不服,叫嚣道。
“额,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上来,你等等。”开哥陷入了沉思。然后就这么一路沉思地走了回去,果然,其实肚子里都没有什么东西,只是装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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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笼罩着小领,睁开眼睛,灯光昏暗,一扇屏风挡在眼前,白雾缭绕,却是木桶里的水汽蒸腾出来的,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素袍被整齐地放在一旁,捏了捏眉心,习惯性的拍了拍脑袋,“这是又忘了什么事?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
门轻轻地推开,隔着屏风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袅娜的女子,手里端着东西,进门后又轻轻将门关上,转过屏风,显出女子面容,只是一看,小领就吃了一惊,喃喃道:“怎么是她?”只见女子清冷的面庞上不施艳色,却独有一种清冷的妩媚,便是冷若冰霜,也定让人当做雪莲一般珍藏起来,更何况她对着小领浅浅一笑,如同蚊呓,却也让小领听得清楚,“夫,夫君,可是水凉了?”说话间,将托盘稳稳放下,一只纤纤玉手挽起了素白的衣袖,伸入水中。
小领瞪着眼睛,不敢置信一般,看着阿鸢解下自己衣服,兰花坠落,她喜欢兰花,就连兜兜上也绣着淡淡兰花,却也衬得肤色雪白如同霜染,而小领越发没了思想,看着阿鸢连自己最后的遮挡一同解下,虽然在温水中泡着,血液却一下子凉到了脚底。
阿鸢踩着木阶,许是有些惊慌,一腿没有站稳,身体便趴到了小领的身上,只是没有多少重量,小领只觉得两团柔软垫在自己的胸口,滑嫩如同刚出锅的嫩豆腐一般,热血汇聚,一杆大旗树立,与那不知名的地方厮磨着。
阿鸢的脸上浮起淡淡粉色,渐渐染红了全身,不敢再去看小领,小领更是不敢乱动,竭尽全力地保持着自己的一丝理智。“夫君,你背过身去,我来给你擦背。”木桶虽大,可供转圜的余地却小,只是稍稍转了一下身,沿途划过的细软惹得小领头晕目眩,好在眼前美景不再,小领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可随后的点点触碰更是撩人心弦,唉,只怕今天的美人关是过不了了。
白雾遮着两人,俱是一场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