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有大把大把的人准备看他笑话”在座的人不少开始窃窃私语,更加佐证了左贤王的想法。
毕竟还是大帐之内,大家都没有放开声音,都在等那个可以为这个事件一锤定音的人,醒来裁决此事。
不一会儿,大帐后面的屏风中转出一个全身缠着绷带的男人,所有人马上安静起立,等待这个人发号施令。
可摩尔坐在椅子上,精神已经好多了,多了一丝慵懒“我记得,我好像没有传唤那么多人吧,大清早的,你们不好好睡觉,都过来这里干什么?”可摩尔说的倒是实话,他们的确没什么理由大清早来这里。“算了算了,来了就来了吧”可摩尔说了一句让他们安心的话,转而,就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扎力,疏勒城,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说,还有,本汗的王庭亲卫,剩下的人,都去了哪里?适才听见侍从说,一个都没有回来,昨夜的战报,可是还有两百多人活着的”
可摩尔这平淡一问,没有质疑的气息,就像是问一个普通的答案一般。但这个问题确实牵涉到了许许多多的问题。左贤王倒是面不改色地说道“大汗,疏勒城在下本差一点就攻下来,我们已经攻上城头,并且在城头之上站住了脚,本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奈何王庭亲卫未得我批准就擅自脱离战场,让我们的后援无法跟上,被汉军打了反击,丢了阵地方才败退。然后我们后撤到临时营地的时候,汉军竟然追了出来偷袭我们,本来我的部下因为王庭亲卫擅自撤退,被打得士气低落,此刻被汉军如此偷袭,如何抵挡得住,可幸王庭亲卫知耻后勇,挡住了汉军,为我们的部队重整旗鼓赢得了时间,我们方才没有全部战死于营地,不过亲卫们为了展示自己匈奴第一勇士的决心,主动在前,最后战至最后一人,汉军烧了营寨退去”说到最后,左贤王甚至还展示出一副心痛欲绝的表情丝毫没有半点自己亲手杀死王庭亲卫的愧疚,演技之好,若是王庭亲卫复生看见此情景,必然叹为观止。
可摩尔可管不上那么多,可摩尔一把抽出长剑,抵住左贤王的脖子“扎力,军令状是你自己立下的,疏勒未克,该当何罪”
左贤王跪地求饶“可汗,非是属下不尽力,实在是汉军的确非人一般强大,前者断水而不死,再次登城而不克,这汉军似乎真的是有天命保佑,可是我账下勇士,伤亡大半已然坚守城头,王庭亲卫战死沙场,我部下勇士难道就没有浴血奋战?看看帐中其他人,才伤亡多少就自行撤退,属下虽不胜,但的确已近全力!”
可摩尔可没有买账的打算“本汗可管不上那么多,总之,疏勒未克,你便是死罪!本汗说到做到!”长剑抬起,转瞬而至!
左贤王大声说道“大汗在上,属下已经已经想到了一策,不仅疏勒可破!山南亦可破!”最终,长剑的剑锋砍散了扎力的发髻。
可摩尔经过几天的冷静,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可以计较这一城一地,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计划“说罢,看看值不值得本汗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