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不用负责任的话。
但是天武大帝的做法确实带来了很深的隐患,哪怕已经过了百年,如今百姓安居乐业,没有战乱,没有妖族压迫,生活比起以前可谓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但是人心是复杂的,他们中相当大的一部分人,只会记得上层对他们带来的伤痛而对其他事情视若无睹。
这批铭记着黑暗历史的人将自己仇恨的种子散播在阴暗的角落中,被从小灌输了仇恨种子的人们,他们的双眼只有阴暗,没有任何主观上的分辨是非的能力,在他们眼中如今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邪恶的政权之上,而邪恶终将被推翻。
经过百年的时间,这批当初可能只有一小撮的种子如今已经遍及天元大陆各地,如同恶心的蟑螂一样潜藏在各个阴暗的角落,甚至会在你身体内埋下属于他们的蛋。
如今隐患还没有出来,一旦妖族大劫来临,这群肮脏的东西便会耸动他们那可悲的脑袋,狠狠的啃咬英勇奋战的同族。他们至始至终相信着妖族,相信他们会来解救他们,会带他们摆脱苦海,而同类的尸体就是他们回归妖族、忠心未变的证明。
他们必须死,无论是怎样残忍的手段......
武天成在之前接触过的两名美丽女性,东海妖女罗海恩和万恶盘山蜘蛛女皇朱丝丝,这两名美丽女性都是妖族,但是却持有变身至宝,可以让她们塑造人身,她们从两地潜入进天元大陆为的就是来召唤自己的“子民”,统领他们,让他们凝聚起来,让他们小心等待,她们只待大劫那天,光荣的起义号角就会通过她们来奏响。
黎志不清楚按照原本的流程她们会不会由于武破天而叛变,但是此刻事态已经完全变了。她们没有任何机会,等待她们的是一个高大的邢台。
利用武天成提供的线索,黎志找到了她们,然后从这两条大狗身上牵扯出它们身后绳索上捆绑的一条条忠心的狗。
“第四步,成魔。”
此次事件完全由黎志一人来掌控,天武大帝没有出现、武天成也没有出现。
在后来的伤痕文学中,有人如此写道“那远比一切灾难要恐怖,那雪白的恶魔毫无道理的潜入平民的家中,他们只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一对步入中年的夫妻,一位卧病在床的老人,和一位七岁大的小男孩跟一个还需要妈妈哺育的小女婴。恶魔没有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挥舞下那无情的一剑。”
黎志将所有有关人等的名单罗列出来,发起了全大陆通缉令,他们有的是高官,有的只是乡野农夫。没有任何情理可讲,不接受任何解释,不管他们的子女、他们的任何直系亲属有无参与,一律处死。
如果关系较疏的,或者只是朋友关系,刑法可逃,但是位处高位者一律退位。
黎志的绝对命令下达后,天元大陆瞬间被恐惧所笼罩,他们许多人尝试着要逃出天元大陆,因为名单上清清楚楚的罗列了自己的名字。
第一夜是漫长和恐怖的,没有人敢睡觉,他们畏惧的呆在自己的房屋中,而街边在一阵寂静的乌鸦鸣叫声后,恐慌便未曾消停过。
魔君最忠诚的仆人们在城镇上一个个的将名单上的人员捕杀,人人都将门窗闭紧,生怕会牵连到自己。就有人禁不住门外的凄厉哭声和哀求将他们收到了自己的家中,结果得到的就是魔君仆人们的残酷屠杀。
包庇者——死!
这段恐怖的追猎足足持续了三个星期,穿着红色铠甲的魔从成为了天元大陆的噩梦,他们每到达一个地方都会带来一番腥风血雨。而在背后操控一切的魔君,他将龟缩在大家族中的高官一个个上门抓住,天武家、无双苏家、逆元宗、八极门等等,几乎各大出名的势力全都有人牵扯其中。妖民会培养一位位的红颜祸水潜入这些大势力之中,勾搭他们的优秀子弟,将势力根植其中。逆元宗就被端了近乎一半的弟子,因为逆元宗这个原本的反派最受妖民钟情。
其中天武家的一个分支,天武皇的三皇妃就是妖民的一员,属于他们这一分支的成员总共一百四十三人全都被黎志给抓住了。天武皇想反抗,但是却被挑断了双脚用冰魄铁石镇压在皇城的正门口处,没人敢救他,没人敢同情他。
天武家几乎所有子弟不甘受辱,义愤填膺的拿起武器去解救天武皇,结果全部遭到镇压,金锁大阵将他们一个个封在了土地里面,只剩下一个个从泥土里冒出来的脑袋。
哪怕是权倾天下的苏无双,她的亲妹妹由于和妖民的关系走得太近,黎志孤身一人闯入了无双苏家,在无双苏家十三名玄王的手中抢走了苏无双的妹妹,并且关押在他所筑造的囚牢之中。苏无双强硬惯了,直闯魔君宫殿,带上她能带的所有高手一起逼宫黎志。
结果是苏无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了一巴掌,所有高手都被黎志一拳重伤。
惨败。
苏无双没有办法,她想找天武大帝,但是大帝闭关不出。不仅是他,天武宗的所有弟子都被勒令不准参与,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天门和玄门原本就不管这些世俗的事情,现在更是一声不吭。
没有势力会去支持他的所作所为,敢出声反对的势力不是被抄家就是被黎志逼到山门前,势力的头头当着所有底下的人的面被虐打,黎志的打斗并非华丽丽的术法对撞,而是相当没有风度的对着人家的脸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去。
天元大陆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至上而下的狂妄霸道,那是不容纳一丝情感的冷漠,那是绝对的暴戾和疯狂。
他们无奈,可却无从反抗,那是绝对的实力,让人为之绝望的恐怖力量。
所有的人这时才开始意识到......这是魔啊!!!
恐慌在弥漫,如山般的恐怖存在死死的压在所有人的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