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冷中凝悠悠转醒,头痛欲裂,看来酒还是要适可而止啊!手抚着柔软的床铺,庆幸未像上次一样抱树,心中满是感激。
窗棂哑色,透着晨曦微弱的光熏,勾勒出几条舞动的树枝轻轻摇摆着,传来密叶欢悦的笑声。
起身出门,阳光正从远处的峰尖闪烁而来,打在润带露水的风景,珠光宝气,像一位正欲出嫁的新娘。
“你醒啦!快打理一下,吃饭了!”
冷中凝回过神来,对华珍微微一笑,感觉亲切,然界好人遍地,不知像自己这般到处蹭吃蹭喝的懒汉多不多!
“这位姑娘是?”
他迎头碰见何忧华,觉得她不凡,修为自己品鉴不出。
“哦~他是我孙女何忧华,呵呵~昨晚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华珍笑着解释,有些难堪,冷中凝搂起袖子看着胳膊青一块紫一块的,再看何忧华那副不予理睬的态度,他就略知一二了。
“见过?我怎么丝毫没有印象!”
“你真烦人!何必追究那么多?”
何忧华“哐当”一声将碗重重放下,接着一阵作呕,夺门而出。
冷中凝下意识摸摸脸,自认容颜不至于遭人作呕吧!难道她怀孕了!他泛起薄怒,内心给何忧华打了个四十五分,并盖了章,鉴定完毕!
他未愤然离场,只是给华珍面子,忍了片刻,准备向二老告别,却不见何畏。
“何老呢?怎不见他人?”
“他~他还未醒,昨晚说了一夜梦话!”
华珍回道,冷中凝难得害羞,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这都怪你!你要喝酒冲我来!奉陪到底,为何欺负老的?”
“何忧华!我再次警告你,矜持一些,你这么强硬泼皮,看你日后怎么嫁的出去!”
华珍怒斥,冷中凝真想看看何忧华有没有浓密的腿毛,这根本就是个夜叉!
何忧华闻声恼羞成怒,这一直是她的烦恼,并不是愁嫁,而是喜欢孤独,奈何家人不理解,一再提及。
华珍也不示弱,一老一少就这么怒目而视,这气氛,打个响指都会爆炸。
“都怪我~都怪我打扰了!你们且放宽心好好说,你们只要安好,我这就走人!”
冷中凝果断包揽全责,二人这才缓和,何忧华却视若无睹,华珍则一阵示好。
冷中凝打量了何忧华一番,他觉得,知面是对一个人浅层次的初步概念,而知心则是漫长深远的构想定型!
何忧华,并不特别貌美如花,然而不算精致的五官却以完美比例配合,韵味私藏,让人有意深觉赏芳,特别是那一双略显病态的寐眼,让人生怜,仿佛私藏了一个世纪的忧伤!
玉无瑕不美就是如此,瑕是故事,耐人寻味,这远比天生丽质显而易见更引人入胜!她那一身粉红正好对应上昨晚记忆。
“这是我孙女,漂亮吧?唉!我们一家所经苦难一言难尽,故而将她取名何忧华,但愿能修一点福气给她,但也不免宠坏,昨晚之事怪我,我身体不好,她一回来见你把我灌趴下了,一怒之下将你打晕!怪我~怪我啊!”
何畏晃晃悠悠走了出来,许是被“热闹”惊醒了。
原来我不是醉晕过去,而是被她打晕的!
冷中凝想到这眼寻何忧华,想确认一下!
“吃饭”!何忧华终于脸红了,闷不吭声,老实用餐。
他也不再深究,气氛有些尴尬,何忧华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冷中凝的“盒子”一脸期待。
“它是什么?昨晚响了一会儿,之后再无动静。”
“那声音太动听了!我还想听!”
华珍满脸期待,何畏却一头雾水。
冷中凝看着手机目瞪口呆,手机遍体鳞伤,还好屏幕没碎,内心责备道——太残忍了,怎能这样虐待我的手机,不懂别瞎整啊!唉~这连个“医院”都没有!”
“昨晚你睡着后,它突然出声,温婉动听,这是我今生听过最优美的音乐了!”
何忧华转眼就恢复如常了,这样的人性格直白,反倒省的成天赌气怄气!
冷中凝闻声惊诧,期期艾艾说不上话,平复一阵才道:
“它早已断电!竟然响了!怎么可能?难道有人在找我?”
“谁找你”,三人异口同声,融入剧情。
冷中凝仔仔细细的把手机讲解透彻,三人不知所云,不可置信,他顿觉对牛弹琴,索性罢了。
“多谢款待,在下铭记于心,但我还有要是在身,就此别过!”
冷中凝拱手告辞。
“你要去哪里?做什么?”
何忧华有些依依不舍,但绝对是痴迷那音乐,与冷中凝本人无关,她觉得冷中凝慷慨大度,谦谦有礼,故对他有所改观。
“我想去见识见识千合城城主段千合!”
冷中凝直言不讳,但不免口出狂言过分自信,大人物时间宝贵,岂是随便其人就可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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