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去,这次入伍事发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你们再过一年准备充分了,到时候参军会更好。”流玄对文昊、景烈说道,他们正走在向梁王告别的路上。
“我们可不是为了你,参军是我们俩从小的理想,景烈早就等这一天啦!而我,也渴望着建功立业,来回击那些质疑我李氏一族的人。只不过现在是趁着你这件事,让我们早一点实现自己的愿望。”文昊笑着说道。
流玄有些感动,他现在并不需要说些什么。景烈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快点走吧,我们也好早点上路。”
流玄他们三人在梁王的书房里向梁王告辞,梁王面向他们三个,想要说些什么,但几次都只是嘴微微动了动,要说出来的话终是被生生咽了回去,最后长袖一挥:“走吧!要记住保卫梁国为重。”
王后只是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流玄,看着他兴奋的样子,自己的嘴角也不禁上扬起来。她与流玄之间的隔阂,以及流玄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冷漠,让她难以靠近自己这个儿子,她远远地望着,心里祝福他能够早日归来。
他们出了王宫,直奔执掌梁国军政的国尉府。这牵扯到大梁的参军传统——王族及世族子弟参军,都要更名并到国尉府报备,才能去参军,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媚上而给贵族子弟特殊照顾。每一个别名对应的人,只有国尉才有权力知道。这样一个传统,正是大梁举国上下认同只能凭战功得爵、珍视荣誉而形成的。
从国尉府出来,就不能再见家人,只能直接上路参军啦!这时,在路上被文昊的父亲,还有父亲带来的一车书籍给拦住了。
李护对他们说:“这些书我珍藏多年,现在送给你们,也许在路上它们会成为你们的负担;但是,日后它们将成为你们的财富,我希望你们能够收下并且好好珍惜。”
文昊接过父亲手上的车,自己亲自牵着毛驴,流玄和景烈在后面紧紧跟着。文昊再次告别父亲,然后坚定地走向了国尉府。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朔北大营——梁国的正北门,也是抵御梁国最大的敌人齐国的最前沿阵地。
“梁流玄这哪是磨难之路,分明就是升官进爵的发达之路。当初太子就不应该劝谏梁王,让梁流玄去参军,假以时日,他真的屡获战功的话,那就真是养虎为患啦!”施健对李望之说道。
“太子也是为大梁着想。。。。。。”
“那他也得为自己着想啊!”施健还没等李望之说完,就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看你不是在为太子着想,是为自己着想,怕太子一倒,自己前途堪忧吧!施先生大夫爵位,官至太宰尚不满足,心不可量啊!”李望之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进了内室,挥手示意送客。
施健看着李望之的背影,高喊一声:“难道你就不担心吗?”看他没有回应,就摇摇头走了。
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来到了刘府,刘族长不在,是刘宏远接待的他。
施健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对刘宏远说:“想必刘将军已经听说了三公子流玄将要参军的事,不知道刘将军有何看法?”
刘宏远早已猜透施健此行的目的,他也深知施健是太子的人,便假意轻叹一声:“大梁之福,太子之祸啊!”
“那作为太子的亲外公,刘族长就没什么行动吗,刘氏一族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这是大王的决定,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这不,我大哥生闷气,刚出去想要散散心。”
“那刘将军就没有想过让梁流玄他们三个到不了朔北大营?”施健靠近刘宏远低声说道。
刘宏远心中一动:“阴谋密杀?世人皆不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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