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陌生的,而且旅游并不会增加更多熟悉,相反这座城市有过一段恋情或者有一个前任,也就是前女友或者前男友,那么就会印象深刻,有时看到的新闻报道,别人嘴中说的那个地方,第一想起的不顺别的,而是那些印象,没有人会忘记痛苦与快乐,只是会装傻罢了,将其上起锁在心里,脑海里最深处的铁箱子里,有时会被唤醒,睁开睁不开的眼睛,越是后来似乎越清醒。
弹了下烟灰在烟灰缸里,吸了第三口烟。
记忆回到遥远的晴天,你几岁了?我问。
王胖子:三岁了,你呢?
我答,四岁了。
我答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似乎感觉我有点大,相比较,我应该被称呼为哥哥,但我好像并不太喜欢做哥哥的感觉,在这时。
我的想法就像团乌云或者一团白棉花,我们说来说去似乎就只会口吐不清地嘟哝这几句,甚至各玩各的,玩不到一块。
不过我们还是好奇地看着彼此的玩具,钻土机,机器人,大人们拳头大的玩具在我们看来却是需要双手抱着的玩具,我们自言自语,口吐不清,也证明会不会语言,语言能力强不强与想象力无关,甚至很多沉默寡言的人,内心却是别人想象不到的极其丰富多彩的世界,他们感受不到,但那个世界其实是自己的世界,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一样,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自己的,只是现实人那么多,资源也那么多,但分配一下大多数人也就那样了。
其实所谓制作资源,也不过是将其他资源变着戏法变成另外一种资源而已,地球的资源也就那么多,但完全利用人均资源还是很多的,当然想要更多,更完善,那就得去往火星等星球开采了,而随着经济与科技的提升,火星采矿等等技术说不定就不是虚无缥缈的不现实的笑话了。
除了我和王胖子,还有一个瘦子,瘦子的性格也似乎很符合瘦子,就像瘦子大多能跑的最快,比起胖子以及一般般的,那腿就像风火轮一样,瘦子拥有一辆钻土机玩具,我看着好羡慕,那会我还没有像样的正式的玩具,更多的是更小的玩意儿。
之后我上了幼儿园,好像还是晚了一天或者一节课才去的,我背着一个书包去,蓝色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有一盒水彩笔,我似乎买得最多的就是水彩笔,一直到小学还到市里参加比赛拿了个奖。
但我似乎抗拒着学校,我不知道是怕生还是不想离开家,还是我并不喜欢学校,哪怕是幼儿园学校,我心里有些抵触,我想我以后就不能随处跑动,随处玩了。
有人劝我,那里有很多小朋友,可以交朋友,但我觉得,或者一直觉得,有些人总是不断地交朋友,不断地搞社交,不断地处理各种人际关系,恨不得朋友遍天下,就连手上捧着的水果都恨不得能叫出声自己的名字,但我有时觉得他们太累了,甚至有时觉得他们的快乐还不及我。
就像【X活大爆炸】里的谢耳朵一样,他说过一句有趣的话。
人们总是不断地追求他们人生的另一半,但他们还不如我一个人自己玩得那么快乐。
其实我看完这句也乐了,我想,自己内心都不是真的快乐,那么为什么非要有另一半甚至更多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