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很大很大,但飞碟船底部不是半椭圆形的,而是和一般船只的底部一样,平型的。
而飞碟船的上半身,有很多彩旗在随着海风飘摇。
这时我肾上腺素激增,这…这可能是国际船只吧,那么,解救我还有百号,甚至如果说是校花的话,也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这时我异常兴奋。
终于坚持到四十五天,真的是非常值得的,也真的没有想到,这就解救了,这么快就解救了。
似乎感觉有一些落寞,似乎就要离开这里了?
但我还是异常兴奋。
因为之后我要是回到大陆,赚个几亿肯定没有问题的。
而且,而且,而且,嗯,我快兴奋地胡思乱想了。
就像之前预料的那样,我现在需要外科医生,给我放血,给我放血,在我胳膊上进行麻醉,用手术刀切开,将大量涌潮的液体排出。
我想一定会喷射得两米多高,甚至更多,因为我疯了,我现在开始颤抖,口吐白沫,甚至要昏厥过去。
知道吗?知道吗?我几乎在荒岛和新岛屿度过了难忘的,难忘的黑暗日子,我要逃离这里。
我要到更好的地方去。
我获救了,万岁,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我疯了,我疯了。
这时我已经颤抖着躺在沙滩边上,双手按住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这调皮的家伙似乎要迸发出来,是的,对,是的,它要迸发出来了。
如果身旁是十根铁链束缚着我的心脏。
那么我获救的兴奋将是一道闪电,一道金色的闪电,对,是的,就是这么庸俗,就像海明威在沙滩上坐着写小说然后海岸上出现一只金色的鸟儿让他赞叹不已。
哇,这是一只金色的鸟。
海明威蹦蹦跳跳地起来,甚至忘记了诺贝尔文学奖的称号。
白昼在欢呼,海浪在欢呼,鸟儿在欢呼,愚蠢海浪也在欢呼,不,是欢腾,所以这是愚蠢的。
我兴奋地似乎开始抓着脸,揉着脸,撕扯自己的上衣。
呼,好热,呼好热。
这时候其实我也想叫百号来,叫驼背野人来,叫活泼的校花来。
我们获救了,我们获救了,我们获救了,万岁。
这是四十五天黑暗的日子。
今天是光明的日子。
我完全将橄榄树林里摘来的全部橄榄果抛向空中,谁知道它们会落到哪里呢?谁管它们落在哪里呢?我才不管呢,反正我获救了,反正我获救了。
如果用疯子来形容我的话,那是不贴切的,因为我现在已经丧心病狂,甚至病入盲膏,病入骨髓。
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激动过,我需要放血,有专业的外科医生吗?不用在等待愚蠢的挂号,我需要现在来到我面前,给我放血。
我浑身通红,四十五天积压的被困岛屿的所有情绪全部在这一刻间爆发,就像一颗原子弹爆发一样,变成一朵肮脏的蘑菇云。
但我此时眼前天上的云,确实完美的,完美无瑕的。
在这一秒钟。
我想起了第一天在荒岛上椰子林遇见的那辆改造后的飞碟吉普车。
而四十五天后,我遇见到的是一艘飞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