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是,娘娘。”
皇后看了眼靳橙,“熹妃,你等先起来吧!”
“多谢娘娘。”靳橙站起身的时候,腿已经麻了,幸亏有司洛在一旁搀扶着。
两刻钟后,安达与负责珍贵妃安胎的太医来了景仁宫,身后还跟着刘太医。
刘太医先是上前一步,“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金安。”
“刘太医,竟把你也叫来了。”
“此事毕竟与太医院有关,又事关皇嗣,还是微臣亲自来,更加稳妥些。”
皇后心里头是知道这刘太医是靳橙的人,但碍于他如今是太医院院判,也不好说什么,“如此也好,你等可有查到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等在珍贵妃昨夜食用的蜜饯里,寻到了催产的药物。微臣想,这大概就是珍贵妃昨夜突然生产的缘由所在了。”
“艺瑶,那蜜饯可是你亲手准备的?”
艺瑶摇头,“回娘娘,那蜜饯始终是由小厨房的人准备的,昨夜的蜜饯也是小厨房的人呈上来的。”
皇后又问了刘太医,“刘太医,你可知,这几日有谁到太医院抓过催产的药物啊?”
“回娘娘,并没有,若是催产的药,只有太医才能抓,臣等是万不会轻易给旁的人的,想必是那人与太医院的人私通,悄悄的拿了那催产的药。”
“李太医,你是一直照顾珍贵妃的,她的蜜饯里有问题,你可知道些什么?你且说便是,本宫自会替你做主。”
“这。”李太医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定,半晌后,才下定了决心,开了口,“回娘娘,昨晚是熹妃着人来叫微臣抓了那催产的药,还以微臣的家人要挟微臣,微臣这才害了珍贵妃与小皇子,还请皇后娘娘饶命啊!”
沈嫔听了这话,赶紧跪下来,“皇后娘娘,当初珍贵妃刚有孕时,熹妃送的玉雕便险些叫珍贵妃小产,如今又是在珍贵妃的蜜饯里掺了催产的药物,又在小皇子刚来到人世,便下了毒手,还请皇后娘娘不要放过熹妃,替珍贵妃做主啊!”
沈嫔说完话,在场震惊的,不敢相信的,想要辩解的,不知靳橙一人,还有安嫔,静嫔,菜嫔,刘太医,就连珍贵妃身边的艺瑶都想为靳橙说上几句公道话。
可皇后并没有给旁人解释的机会,“证据确凿,熹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靳橙这次没有跪,而是起身,丝毫没有畏惧的看着皇后,“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即便是将我千刀万剐,我也万不会认了这无须有的罪名!”
“大胆熹妃,竟在本宫面前,这样无理,来人啊!将熹妃关进慎刑司,听候发落。”
“是。”
司洛见状,拉着靳橙的手不放,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皇后,“皇后娘娘,我家小主万不会做这样的事,还请娘娘明查,放过我家小主,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求你放了我家小主!”
安嫔、静嫔与菜嫔也齐齐跪下身来,“还请皇后娘娘明查,不要冤枉了熹妃。”
“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快把人带下去!”沈嫔大手一挥,几个太监便将靳橙拉出去了。
司洛一路磕磕绊绊的跟着靳橙,直到慎刑司门口,几个太监将靳橙扔在了地上,司洛才能上前,拉起靳橙,“小主,小主。”
靳橙见司洛这个样子也红了眼,抬起手,不停地为司洛擦着眼泪,“司洛乖,别哭,我不会有事的,还有皇上呢,你不用担心,也不要叫安茉与本之担心,知道吗?”
司洛拼了命的点头,“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靳橙一把将司洛揽进怀里,这一劫,是她没有料到的,今日的一切都是在针对她,让她措手不及,竟连一点准备都没有,不过她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了她,即便她命绝此地,也要清清白白的走。
“司洛,你回了宫,就立刻告诉绮儿这件事,她自会知道怎么办,她会告诉皇上,你们什么都不用做,若是你去找皇上,定会被皇后的人拦下来,你与安茉还有本之只管在宫里等我回去就好。”
司洛此时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小主,奴婢,奴婢实在,实在是不舍得您去受苦啊!”
“我不会受苦的,不要哭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啊!”
靳橙刚说完话,慎刑司里面便出来了人,带走了靳橙。剩下司洛一个人,在慎刑司大门口哭了好半天,才被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