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必有过人之处。”想起在贺兰山时,娘不教他习武,却只教他读书写字,暗道:“娘做的事,总有她的道理,教主一番美意,也不便推却。”说道:“多谢教主。”
那胡先生走上前来,说道:“聪儿,你读书不以功名为念,故所读之书重在学以致用,你放心,今日起老夫只教你有用的学问,你大可不必担心乏味无趣。”
古钺聪见他一语道破自己心中所想,说道:“有劳先生。”
欧阳艳绝道:“聪儿,本宫叫你来,还有事交代。”
胡先生当即道:“聪儿,老夫在颐鹤殿等你。”转身大步走出殿外。
欧阳艳绝俯目大殿,说道:“两个月前,本宫令林中槐对苏含笑严加审问,这狗东西已对勾结高进伦陷害柳少颖,嫁祸青冥,企图一举反叛神教之事供认不讳,这厮受不了天风十七斩,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殿下奴才齐声道:“嗜血神教,忠厚老实,与世无争!欧阳教主,经天纬地,菩萨心肠!”
欧阳艳绝接道:“如今已查实与苏贼有关联之人,总共三百七十七人……”
话音一落,殿上跪倒一片,齐呼饶命。欧阳艳绝眼中厉光一闪,大声道:“饶命?本宫早有严令,凡与叛逆有牵连者,均以天风十七斩之刑处之,尔等有同谋者,有知情不报者,本宫岂能轻饶尔等性命?来人,将苏贼同党押往天牢,一一赐刑。”
此言一出,台下更是一片哀嚎。古钺聪见教主要将三百多人尽数处决,大惊失色,跪地道:“教主,苏含笑反叛神教,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但这些奴才的恶行均是被逼所为,实是身不由己,还望教主开恩,饶他们一死。”
欧阳艳绝看了古钺聪一眼,既似答话,又似相问:“你向他们求情,就饶了他们。”
此言一出,殿上众奴才忍不住互望一眼,均想:“教主将大护法传来,再处决众人,原是要他收买人心,看来,今儿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忙磕头谢恩。
古钺聪也道:“多谢教主开恩。”
只听欧阳艳绝接道:“天风十七斩之刑可免,但死罪难饶,推出去挑断手筋脚筋,做成人彘,一月后送往乱葬岗喂狼。”
众人一听要做成人彘再喂狼,同样是死,更不见得比天风十七斩死得更容易,又是一片哀嚎。殿上其余奴才均想:“教主息怒难度,已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原以为他是要让大护法在教中树立威信,如此看来,大错特错。”
眼见侍卫上来,古钺聪道:“教主,求您给他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要是他们再生反心,再做处置不迟。”
欧阳艳绝突然猛拍几案,怒道:“本宫要如何,岂容你区区一个孩童插言,退到一边儿去,不然本宫连你一并送去喂狼!”
古钺聪万万没料到教主突然如此动怒,吓得浑身一颤,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知自己一旦退至一旁,众人更是必死无疑,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听柳少颖低声道:“大护法,莫要趟这趟浑水,快退下。”经数月精心调养,柳少颖伤势已然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