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间,两人情意相通,彼此之间变得亲密无间,再无羞涩,也再没有间隔。
良久,古钺聪缓缓松开她,柔声道:“再不走,天要亮啦。”
香儿从古钺聪怀中钻出来,静静望着古钺聪,忽又紧抱着他,说道:“古公子,高盟主要杀你,你不能去。”
古钺聪轻轻拍着她肩膀,说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找到娘,我也要走一遭。”
香儿道:“可……”
古钺聪伸出食指挡在她唇前,说道:“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走罢。”
夜色晴好,两人加快脚步,遇到高崖,古钺聪抱起香儿,施展轻功攀援而上,月上中天时分,两人从石壁罅隙中走出来,没多久,见到了香儿留在山上的马匹。
古钺聪翻身上马,拉过香儿坐在身前,一夹腿,马儿扬起四蹄,在夜色下疾奔起来。香儿此时心境,与来时孤独、恐惧,委屈,已有天壤之别,此时此刻,别说被师父责罚,就是被师父赶出师门,她也丝毫不觉害怕。此时虽是深夜,月明星稀,百虫哀鸣,然两人心曲相通,只觉一路风光骀荡,尽是醉人之意。
两人在平旷之地奔了一会,又一座小山横在面前,两人放慢马速,让马儿缓缓前行,古钺聪道:“香儿,那天发生的事,你能原原本本说给我听么?”话说完,只觉她身子不住颤抖,古钺聪伸开双臂将她环抱在怀中,说道:“别怕,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没人能欺负你。”香儿道:“我不怕。”果然不再战栗,过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我列入门墙的当天,师父就要我发誓,因为我招惹的仇家太大,时机未到之时,决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
古钺聪闻此,说道:“既是如此,你不说就是。”
香儿道:“可是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说出来了,害死我爹娘的就是嗜血魔教。我都已经告诉你我此行是要诓你出谷,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古钺聪道:“谢谢你信得过我。”
香儿望了望天,过了片刻,才缓缓道:“听我爹说,我爹和我娘,我爷爷,爷爷的爷爷,世世代代都住在三里村,世世代代都以放牧为生。我家有三间瓦屋,门前有一块平地,屋子旁有一条小河,那小河绕着三间瓦屋流过去,小河岸上还有两株垂柳,有一株弯弯拐拐地伸向河心,小时候,弟弟常常背着爹和娘下河去游水,我也常常爬上柳树,脱掉鞋坐在树干上,让河水从脚下流过。”
古钺聪静静地听着,不由想起贺兰山和父母生活的日子,心中生出无限向往。香儿接道:“那时候,我和弟弟白天骑马放羊,晚上听爹讲以前的事,过着平常又快乐的日子,谁也没想到会天降横祸……”说到这里,身子又是一颤。
古钺聪轻轻握了握她手,香儿接道:“那天下午,两个身着劲装的恶人突然闯进家里,说要让我弟弟到嗜血教给欧阳教主当奴才,娘吓坏了,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弟弟,两个恶人不由分说……就把……把娘杀了。还说……还说再是不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