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仇师太扶着弟子,叫了她两声,不闻回应,说道:“她受伤并不甚重,我已封了她臂上几处大穴,也喂她吃了续命丸,为何还是血流不止?”其余弟子望着静缘,眼中泪花在火光中盈盈滚动,均是束手无策。古钺聪忽然“咦”一声,走近道:“小师父臂上流出的血好像有些不对劲。”静仇师太凝神细看,果见弟子臂上流出来的血并非鲜红色,还隐隐有股腥臭,她忙将静缘臂上的棉布解下,吩咐一弟子举近火把,只见静缘伤口已然化脓,一股如死鱼的腥臭更是扑鼻而来。众弟子慌了手脚,纷纷问道:“师父,怎么办?”静仇师太亦是束手无策,古钺聪道:“不知她中的是什么毒?”众人并无一人回答。欧阳龙儿看了一看,说道:“不管她中了什么毒,当先将毒血吸出来才是,小时候宫里有人中了毒,我看太医也是这么做的。”众人对毒一窍不通,不知此毒已深入静缘体内,再吸也是无用,静智道:“师父,让我来。”话音方落,另一名小尼抢了上来,说道:“我来。”一时间众人均抢着为静缘吸毒,静仇师太喝道:“为师自有办法,都退下。”众弟子闻师父有办法,纷纷退开,静仇师太扶起静缘手臂,张口为她吸起毒血来。
一旁香儿师姐妹见此情境,想及自己的“师父”,想及两次从“师父”手中死里逃生,一时间五味齐涌,只愣愣看着,眶中盈泪,哭也忘了哭。
静夜之中,忽听得蹄声得得,一匹马由远而近闯进树林,霎时已道近处。众人均是大惊,纷纷拔出兵刃,谁知来人尚未现身,先三声大笑,说道:“古少侠,数日不见,又结新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古钺聪微微一怔,只觉此人声音好生熟悉,正自思忖,一匹大马已驰到近处,马上一人嬉皮笑脸,正是陆行云。陆行云身后,还跟了个背着黄布包袱的随从。
三年前陆氏两兄弟和高进伦欺侮戏弄霄凰庵弟子,两派从此结下仇怨,静仇师太道:“陆行云,你来干什么?”
陆行云笑嘻嘻拱手道:“师太好,是这么回事,陆某夜半一梦,梦见一美人在此山中向我不住招手,要我和她一块儿共度良宵,陆某醒来后发现是黄粱一梦,着实恼了一会,谁知这一恼睡意全无,故尔我骑马来一瞧,嘿嘿,看来这一趟并未白跑,这里的美女除了师太,还不止一个。”
静仇师太闻他口出污秽之言,又见他一副死皮赖脸的神态,想及他腼颜归降杀父仇人,浑浑噩噩惶惶终日,心下十分瞧不起,连叱责也懒得叱责,冷冷道:“你认贼作父,贫尼无话可说,不过你想替高进伦将孩子们抢回去,先问问贫尼手中青钢剑答不答应。”
陆行云搓了搓手,驾着大马走近静仇师太,说了句阴阳怪气的“阿弥陀佛”,又道:“师太,我这一回可不是来抢人的,我是给你送好东西来的。”
静仇师太道:“贫尼无需你的东西,再不走,休怪贫尼不客气。”
陆行云仍面带笑容,两手轻轻一击,身后那随从当即将肩上黄布包裹取了下来,陆行云道:“这个你要不要?”说着将布包打开。
静仇师太本无心去看,但闻得一股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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