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痛,但伤势着实不轻,说道:“你别再打他了。”欧阳龙儿道:“你不用管,他既敢逃走,早该料到有今日。”
朱天豪狼狈一笑,说道:“贤弟,我们这是老规矩了,这一回没有上刑具,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古钺聪对欧阳龙儿道:“方才刘雷傲过来,他忍痛不出声,也是怕你被发觉,他如此待你,你不说言谢,反而把他打成这样?”
欧阳龙儿道:“我是替水月妹妹收拾他。”作势要掐他的手却松开了。
就在这时,门外一太监声音传入来:“皇上驾到!”
屋中众人又是一惊,欧阳龙儿道:“我先躲起来。”打开柜门躲了进去。
朱天豪摸了摸双颊,咬咬牙道:“我也躲起来。”
聂贵妃忙道:“天豪,你还是和我们一道儿见见皇上罢。”
朱天豪微微一怔,立知房内只有古钺聪和聂贵妃两人,多有不便,只好硬着头皮站着。
“古爱卿,还住得习惯么?”皇上一进门就见到聂贵妃和朱天豪也在,问道:“怎么,你们两个也在?”
聂贵妃道:“回皇上话,臣妾得知英武殿中无一女仆,担心古公子起居不便,这不,带两名小丫鬟过来伺候。”
朱天豪道:“微臣得知古贤弟入京,特来聚一聚。”
皇帝问朱天豪道:“你们也早就认识?你的脸怎么了?”
朱天豪当下将前往贺兰游玩遇到古钺聪,两人一见如故之事大致说了,至于途中遇欧阳龙儿、至扬州狎客荒嬉,将少女藏入英武殿诸事自然只字不提,贺兰游玩一事,到了口中也说成奉父命办差,脸上的伤,是在办差途中被抢匪打的。
皇帝道:“如此说来,朕该赏你了?”
朱天豪忙道:“臣替父出使贺兰,不敢求赏。”皇帝点点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这身锦袍是新的罢?”
朱天豪一愣,说道:“皇上明察秋毫。”
皇帝道:“这锦袍乃是扬州特产,你从贺兰回来,怎会身穿全新的扬州锦袍?朕看原因只有一个,就算你小子到过贺兰,也到扬州去嘻玩了一趟。”
朱天豪见皇上一语道破自己行踪,慌忙跪地道:“皇上英明,臣确是去过贺兰的,不然也不会结识古贤弟。”
皇帝道:“这个朕自然知道,天豪,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朕岂会有所不知?”
朱天豪应了一声,不敢再说,皇帝接着对古钺聪道:“古爱卿,刘雷傲来找过你了?”
古钺聪听他改口叫自己古爱卿,点头道:“刘公公还要草民替他办一件事,草民正想请皇上圣裁。”
皇帝道:“他要你押送拜月贡?”
古钺聪一怔,说道:“是。”
皇帝道:“你答应他了?”
古钺聪道:“草民不敢擅作主张。”
皇帝道:“今天下午,刘雷傲来见朕,要朕下旨答应让你押送拜月贡。”说着有意一顿,继续道:“朕已答应他,只要他能说服你,朕明儿个就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