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贡的差事办完,就行赐婚。”
古钺聪听在耳里,心想:“好厉害的聂贵妃,有了她这一席话,郑伯便是有一百张嘴,皇上也绝不会相信了。”
果然,只见皇帝伸手拦住聂贵妃腰肢,笑道:“你这人,就爱乱点鸳鸯谱,先前让朕给他和龙儿这小丫赐婚,现在又闹出这么一出。你有意撮合,那也要看古爱卿和那姑娘可是愿意?”
聂贵妃道:“他们自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不然臣妾也不会请皇上做主。”对古钺聪道:“古公子,你还不谢恩?”
古钺聪忙道:“卑职谢主隆恩。”
皇帝道:“那姑娘是什么人,可配得上古爱卿?”
聂贵妃道:“臣妾包管他们两人郎才女貌,其实,那姑娘,皇上你也见过。”
皇帝哦一声,说道:“朕见过?”
聂贵妃道:“不止见过,还很熟呢。”
皇上更是好奇,皱眉道:“很熟?那是谁?”
聂贵妃道:“臣妾先不说,不过臣妾保证,皇上若知道她是谁,不但会恩准,还会龙颜大悦。”
皇帝心绪大佳,也不多问,毅然道:“好,准奏。”
古钺聪忙又跪地谢恩,聂贵妃站身起来,走到古钺聪身旁将他扶起,拦着他手走近皇帝,柔声道:“怎么样,我就说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古钺聪躬身道:“卑职多谢贵妃娘娘。”
聂贵妃道:“休要如此见外,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与你那意中人也是要好的朋友,你们的事,我非管不可。”
皇上看在眼里,暗道:“爱妃对古爱卿心存感激,亲近一些也是理所当然,这个郑伯竟竟借机大进谗言,好生可恶,是了,这一定是刘雷傲这厮的主意,他想借机挑唆我和古爱卿,哼,朕险些上了大当。”只见聂贵妃又款款走近来,嘟嘴道:“皇上,你已两日不到绯烟宫了,莫不是忘了臣妾了?”
皇上复又拉过聂贵妃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说道:“朕怎会忘了你,朕今晚便去陪你,你看好不好?”更将搂在蛮腰上的手臂紧了一紧。
聂贵妃似躲非躲,面上更是不胜娇羞。
过了一阵,皇帝又问道:“你不是爱四处游玩么,古爱卿此趟西北之行,你要不要也去耍耍?”
聂贵妃轻哼一声,扭过头道:“皇上,你不想陪我,想把我赶出宫,便直说好了。”说着眼眶一红,微微一挣落下地来。
皇帝笑道:“你果真不去么?”
聂贵妃道:“上次臣妾和水月妹妹偷溜出去,若非古公子相救,臣妾已然险些丢了性命,在宫中有皇上陪着臣妾,臣妾以后再也不出去了。”
皇帝又是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朕怎舍得让爱妃去这些苦寒荒僻之地受罪,你就在宫中,朕答应你,一定常常陪你。”
聂贵妃道:“皇上可不要食言。”
皇帝道:“君无戏言。”两人又说笑一阵,皇帝方道:“古爱卿,你有什么事禀奏?”
古钺聪四下望了一望,说道:“卑职有事请奏皇上。”
皇帝会意,说道:“爱妃,你先退下,朕和古爱卿有话要说。”
聂贵妃一走,皇帝朗声道:“古爱卿,朕这里有一件戚将军曩时战袍,现在把它赐给你,你随我来。”说着将桌案右侧砚台左旋一周,向下轻按三下,复又右旋半周,轰隆一声响,身后墙壁开出一扇石门来,竟是一个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