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真相大白,他们不敢怎样。”缓缓将门打开。
七名苍霞派弟子站在门外,见到林中槐,也是微微一愣。一独眼的汉子拱手道:“原来林大侠在此,那再好不过了,在下苍霞派二弟子铁云山,请林大侠将这个**交给我们。”
林中槐道:“不知这位小师父何处冒犯了各位?”
铁云山指着他身后的小尼姑,大骂道:“这**蛇蝎心肠,勾引我大师兄不成,竟然下毒把他毒死了。”另一人道:“此仇不报,我苍霞派日后如何在江湖上做人?”其余弟子一齐破口大骂。
林中槐奇道:“这位小师父是出家人,怎会和贵派大师兄……”
铁云山道:“林大侠,你莫被她这身衣裳给诓了,这**法号静依,刚投入霄凰庵不久,这**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她……她一定是高进伦派来的细作。”
林中槐吃了一惊,望着静依,问道:“铁兄此言,可有证据?”
铁云山道:“天下谁人不知,静仇师太门规极严,向来深居简出,手下弟子个个潜心习武,可你看这**,她不是媚乙妖道的弟子,我铁云山从今往后将名字倒过来念。”
静依本恐惧之极,听有人说她是风月观弟子,竟壮着胆站了出来,大声道:“你胡说,媚乙妖道欺师灭祖,杀我同门,就是杀了我,我又怎会认贼作父。”
林中槐察言观色,见双方均不像是说假,正待劝说,谁知铁云山身后一师弟已忍无可忍,大叫一声:“**,和你多说一个字,都脏了老子的耳朵。”单刀挥动,直逼静依咽喉。静依欲要躲闪,已然不及,忙抽出长剑向他大刀拦腰挡去,正是霄凰庵的入门招式“飞花逐水”。但她功力显是比苍霞弟子差太多,那苍霞弟子手中单刀经她长剑一震,虽慢了些许,仍是长驱直入。
林中槐见状,左手一探,将单刀接在了手中。那苍霞弟子用力想要挣脱,暗中运了三次力,竟一动也动弹不得。林中槐指尖一松,放开了单刀,说道:“各位兄弟,大家同为拜月贡而来,如今大事未成,还请不要伤了和气。这样,倘若这位小师父杀了贵派大师兄,不管她是不是风月观弟子,在下一定给各位一个交代。但我们若就这样杀了她,只怕贵派从此与霄凰庵结仇。”
那苍霞弟子知自己不是林中槐对手,冷哼一声,向后退了开去。另一弟子道:“和这**和气?哼,这**逼大师兄喝毒酒时,我正好从门前经过,我是亲眼所见,今日林大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不走了。”其余弟子纷纷起哄。
林中槐见状,心忖:“此时勉强让他们放过她,他们心中不忿,回去后说神教的人包庇霄凰庵,甚或私下找霄凰庵的人寻仇可就糟糕了。”想了一想,转身道:“小师父,他说亲眼见你逼大师兄喝毒酒,你有什么话说?”
静依紧咬着下唇,说道:“我没杀他,是他自个儿赌气把药倒入酒水中喝了下去,我本要拦阻的,可他力气大,我又抢不过。”说罢,两行晶莹的泪水自脸颊滑落下来。
铁云山呸一声,斥道:“笑话,这世上哪有自己喝毒酒的人?你当我大师兄是傻子么?”
静依脱口道:“他就是傻,我都说了我已遁入空门,不能嫁给他,他却执迷不悟,一到谷中,就天天晚上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