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道:“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揣测,事实如何,还要有劳林伯伯暗中查一查。”
林中槐道:“是。”
古钺聪看他一眼,说道:“林伯伯,这件事并不好做,一旦有人知道我们在暗中查探,敌人会更加隐秘,而群豪也会胡乱猜忌。”
林中槐道:“这个我领会得。”顿了一顿,又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难道霄凰庵和苍霞派都是细作?”
古钺聪道:“事实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更何况就算静依和七名苍霞弟子有问题,也不能说两派都有问题。”
林中槐点点头,又道:“静依就不怕你真疯了,果然被那七个人杀掉?”
古钺聪道:“静依或许只是奉命行事,根本就不知当中毒谋。”
林中槐连连点头,心中委实叹服,想起三年前携古钺聪下山之景状,不由心生感慨,三年前他是个需要保护的孩童,而现在,和他一起谋事和跟着教主一样,不管有多难,总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如此一想,更觉押贡虽然敌众我寡,但也没什么好怕的。过了片刻,说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前往寰郦居探一探霄凰庵和苍霞派。明天一早你就要与群豪会晤,天一亮,不管有没有探到讯息,我都会来此禀报。”
古钺聪起身相送,说道:“一定当心。”
后夜无事。次晨天色方明,吴天德早早备了马车在门外等候。古钺聪见他面上颇是不安,便问其故。吴天德支吾道:“老弟,事情可不大好。”古钺聪道:“怎么?”吴天德道:“昨儿晚上,群豪都在说你疯掉的事,这会大家还聚在大殿前争吵不休,他妈的,这些个所谓名门正派,真他奶奶的没义气,说什么此次随你押贡,本就凶险万分,如今你没带一兵一卒入谷,人还疯了,还是早出谷早滚蛋的好,幸得教主赶到,大伙才勉强留下,但都说要马上见你。”古钺聪早料到由此一节,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心想:“倘若大家全都要走,这疯病怕是装不下去了。”看看天已大亮,问道:“可有看到林伯伯?”吴天德摇头道:“他不在么?”见古钺聪神色颇是担心,又道:“三护法办事向来周致,他多半被教主召唤去了,我们早些去罢。”古钺聪道:“我是疯子,自要晚一点,你等着,我先沐浴更衣,再洗把脸。”吴天德奇道:“你不扮疯子了?”古钺聪微笑道:“就算我疯了,难道身边的仆人就让我这个样子去见群豪?”吴天德一拍脑袋,说道:“我去打水来。”
洗净了脸,又换了身干净衣服,依然由吴天德驾马,一路驰往嗜血教。约莫半个时辰,已能听到群雄喧嚷之声,马车奔上一座小峰,吴天德道:“老弟,你看!”古钺聪伸手将车帘掀开一条缝,只见百丈之外,嗜血大殿之前,平日精心裁剪的草木花树皆被搬走,连夜搭起了八座大木棚。少林、青冥、苍霞、霄凰四派列作四队,每队约莫六七百人,各占一棚,分而据之。其余服色不一,合聚在其它四棚之中,想来便是西南总舵、齐鲁英豪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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