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木棍袭来,古钺聪下意识缩头,谁知被脚下长枪一绊,身子向后摔倒,他一手遮住眼睛,一手在空中乱划。
无巧不巧,古钺聪胡乱一划,正好将铁云山手中长枪向外掀出数尺。那杆长枪重重向古钺聪身侧另一杆刺来的长枪打去。
“当啷”一声,长枪击在右侧一名师弟长枪之上,那名弟子手中麻痛,当即脱手,谁知那长枪枪身乃是柳木所制,腰身在铁云山长枪大力一震之下,蓦地反弹而起,疾向后飞出。
变数只在瞬息之间,巴图图觉出枪风时,长枪已到面门。
“砰”一声,长枪枪杆结结实实打在巴图图额头之上。说来也巧,长枪击中部位竟与邱一丈额头的碗伤部位分毫不爽,竟连大小式样也差不多。霎时,巴图图额上已肿起碗底大小的红包。
古钺聪方才每一退、每一抓,每一摔,看似有意无意,巧劲和手上功夫实是恰到好处,毫厘不差,力道、势度亦是天衣无缝。古钺聪武功在众人之上,群豪都没看不出破绽,方才凶险过甚,群雄也绝不信是古钺聪有意为之。群豪之中,只有玄悲和周通天互望一眼。
古钺聪连连在身上摸索,大声道:“我赢了,我赢了。”西南总舵众弟子大仇得报,怒气全消,更是大声欢呼。群雄无不瞠目结舌,若说有意,古钺聪方才左支右绌,绝无抗拒之力。若说无意,为何巴图图中的一棍,不偏不倚正是邱一丈受伤的部位?不少人更想:“难道将军真有神助?”
吴天德惊魂稍定,忙道:“来人,扶将军回营。”
古钺聪拍了拍手,劝慰苍霞弟子道:“尔等不必难过,本将军刀枪不入,有神仙相助,你们不是我对手。”大摇大摆回营去了。
回到营帐,吴天德道:“老弟,你方才何苦如此小题大做。”古钺聪道:“唯有内贼对我发疯的事深信不疑,他才会乖乖为我们传话。”吴天德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用反间计?”古钺聪道:“内贼至今未露马脚,足见其沉稳慎密,没有把握的事,他绝不会向高进伦禀报。反过来说,他传的信报,高进伦一定深信不疑。”吴天德连连点头。
坐了约莫一个时辰,只见欧阳艳绝、柳少颖和一个粉红衣衫的嗜血教奴才匆匆入来。欧阳艳绝一到营中,说道:“依奴儿,关门,把来报再陈说一遍。”
那粉红衣衫奴才见毕古钺聪和柳少颖,说道:“禀将军,教主,属下方才奉柳护法之命率十二人兵分两路,连夜前往狮子林和乌衣巷查探。奴才等六人在狮子林走了两圈,并未发现异状,奴才不敢大意,又在狮子林沿路四围探查,谁知刚到狮子林南面三里外的小峰上,就看见一群人鬼鬼祟祟藏匿在夹谷之中,奴才等趁黑潜近,发现敌人有约莫一百人,他们每两个人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装满了桐油和炸药。”
古、柳二人均是骇然变色,柳少颖道:“他们想在狮子林设伏?”那奴才道:“恐怕是的。”欧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