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正自惊诧,只见那粉红裙子的女子笑盈盈坐在一旁木凳上,双膝相叠,有意无意提起裙摆,露出白胜膏脂的小腿。古钺聪忙将目光移向对面。只听她道:“玉珠儿,紫罗,你们各挑一个罢。”
黄貂绒衫女子忙道:“玉珠儿要那个杀猪的。”
身穿薄纱的女子笑道:“紫罗知蓉儿姐喜欢刚长成的雏儿,”指着俊秀男子道:“那我就要了那个酸秀才罢。”说着笑盈盈走上前。
那秀才使劲向墙壁倚靠,颤声道:“子夏传曰,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以顺为本者,妾妇之道也,三位姑娘如此打扮,是有违妇容,言语轻浮,是有违妇言,妇德更是……更是无从说起。”
那叫紫罗的女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死酸秀才,我问你,你一点儿也不想在老娘身上快活么?”她衣衫薄如蝉翼,玲珑浮凸身形暴露无遗,此时右手更轻轻一划,将香肩粉颈露了出来。
那秀才和她狐媚双目微微一触,扭过头道:“姑娘请自重。”紫罗走到他面前,缓缓坐在他大腿之上,扭动蜂腰在他双腿上来回摩娑,口中娇声道:“死秀才,你来抱我。”那秀才虽被绑着,但头拼命扭向一侧,紧闭着眼不说话。紫罗喊了两次,突然啪啪两声在他面颊上各扇了两耳光,吼道:“老娘让你摸我!”抓起他手按在自己胸脯上。那秀才仿若触电,猛然睁大眼,忽又闭了去,大声道:“你放开我!”紫罗双指凝力捏住他手腕,说道:“你是石头么,老娘这里不好摸么?”秀才疼得咧嘴大叫,说道:“儒者可杀而不可辱也,你想逼良为……为……想也休想。”紫罗道:“杀了你,老娘今晚岂不是要孤零零、冷清清看大姐二姐快活。”秀才睁大眼道:“这等事,岂能给人看到。”紫罗道:“我们三姊妹做什么都爱在一起,怎样,是不是很好玩?”秀才大声道:“尔等如此淫邪,委实……委实禽兽不如。”紫罗显已急不可耐,俯下身,舌尖在他干裂的唇瓣舔过,依然娇声道:“喜欢么?”秀才连连唾口水,下意识伸手向她推去,紫罗大怒:“操你妈,给你脸不要脸。”抓起他衣领将他重重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脖颈只上,随手抄起墙角铁铲,手起铲落,生生将那秀才右手从手腕斩剁下来。大声道:“老娘要的是你身子,留你手脚何用。”
古钺聪本拟暗中偷听三人此来目的,不料紫罗竟是毫无人***要相救,已是不及,只听大姐蓉儿笑盈盈道:“紫罗,他若流血过多而死,一忽儿你可不要来和我们抢。”
紫罗道:“死不了。”将铁铲放在火上烧了一会,一脚踩在秀才正喷血不止的手臂上,“嗤”一声,将发红的铁铲烙了下去。
那秀才本已昏死过去,受此剧痛惨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古钺聪看得手心流汗,却听紫罗口中道:“老娘今晚非要和你快活。”蹲身去解那秀才裤腰带。
古钺聪拳头一紧,暗道:“不能让你再放肆。”随手抓起一把雪,捏成雪球,右掌挥处,砰地一声,那木屋木板应声而断,古钺聪身形如风,闯将进去,飘到蓉儿和玉珠儿身前,举手之间,一一点了她二人肩上的穴道。
紫罗还未站起身,古钺聪手中雪球飞出,啪一声打在她风池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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