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若晴谢了一礼,将齐天安置好。
老人看了眼齐天,说道:“这是失魂症啊,却是不知为了何故。”
若晴没有回答,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老人说道:“心病难医啊,难啊。”
若晴心中一动,问道:“敢问老人家,却是有何方法医治?”
老人说道:“方法吗有很多,但最简单的却是远在天边。”
若晴心思通透,自然知道老人是指近在眼前。但是这老人平白无故,却不知是何用意来施以援手。但若晴想了想,问道:“不知老伯可否告知?”
老人说道:“有何不可?”
说着,老人掏出一枚奇异的果实说道:“这是‘红颜泪’。能治你丈夫的病。”
若晴揭过果实,但并没有着急服用,而是开口问道:“是我小人之心,却要问一句,老伯为何要帮我?”
老人笑道:“相逢便是有缘。”
若晴有些迟疑,不知是否该信。
老人却是笑道:“你若不信,这是远在天边。你若信了,这是近在眼前。”
若晴下定决心,就要给齐天服下。却是被老人阻止,说道:“这果实却是让你服用的。能救人的‘红颜泪’只有你流下的泪。”
若晴听到老人的话有些迟疑,但是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既然相信了就走到底,中途犹豫只是浪费时间,浪费机会。
老人拿出一个酒壶,说道:“盛满半壶。”
若晴揭过酒壶,正要服下红颜泪,却是被老人打断,说道:“却是有一后遗症需要说清。你与你家丈夫不管如何恩爱,待得其服下了红颜泪却是怕不会了。”
若晴一怔,说道:“他会忘了我?”
老人摇头,说道:“会忘了对你的爱。也不能说是忘了,是放弃了。”
“红颜泪能勾起其记忆中的爱恋,唤醒他的神智。但是其混乱的大脑想要恢复正常,就必须一些东西,或是雄途霸业,或是儿女情长。”
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可知为什么只要半壶?”
若晴摇头说道:“药不能多吃,凡事都有限度,不能过了。”
老人说道:“你看的倒是通透。但,这次不是。”
“自古能成大事者,这爱情最多只会占据其一半的心灵。友情,亲情,野心,权力...想要的真的太多了。”
“这酒壶除了装红颜泪,可是还要装酒的。”
若晴闻言,拿起果实就要服下,却被老人阻止。
老人认真地说道:“你是否真的明白了。”
看着老人认真的表情,若晴也被感染,其认真之后,依然选择服下果实。无论怎样,至少,也要把齐天唤醒再说。
吃了果实,若晴感受到自己过去的悲欢离合,泪如雨下。只是泪落得快,停的也快。最后却是只装了小半壶。
老人揭过说道:“看来你的过往还不够丰富,只能到这个程度。不过,倒可能是件好事。”
老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入了几滴液体,说道:“你我的缘分只抵得上‘红颜泪’,这加的料是我私人提供。你可懂?”
若晴自然懂,说道:“明白。不知老伯名讳,需要什么?这加的是何物,会不会有影响?”
老人说道:“这加的是‘天灵玉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需要什么吗,有缘再说。我的名字。”
老伯顿了顿,将红颜泪给齐天服下,说道:“浩钦。”
若晴重复了一遍,说道:“浩钦?”
老人抬眼望了望洞外,说道:“天晴了,我也该走了。”
老人走出洞外,齐天也醒了过来,看到若晴,只是淡淡地说道:“若晴。”
只是叫了下名字,若晴就感受到了什么叫记得,却没有了爱。若晴压下心思,说道:“齐天,你醒了,太好了。”
面对若晴的关心,齐天却说道:“若晴,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要干什么。”
“我要寻回惊世枪!”
“我要重建惊世门!”
“我要推翻大唐!”
想干的事一件比一件雄伟,却没有一件事关于若晴的。齐天的心中只有霸业,再也没有了儿女情长。
若晴忽的很难受,明白了老人的告诫是真的多么认真。
......
太清教。
被烦扰了多日,张宇文却并没有忘掉的打算。思念虽然有些令人难受,但若是忘却,却是绝不肯的。
仙风道骨的道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张宇文身后,说道:“宇儿。”
张宇文应道:“在,师父。”
道人说道:“宇儿,你在烦恼。”
张宇文说道:“是,师父。”
道人说道:“你斩不了?”
张宇文说道:“师父,我斩的了,只是不想斩。”
道人说道:“你斩不了。”
张宇文说道:“那,师父,我该如何斩?”
道人说道:“你斩不了...”
张宇文说道:“请师父解惑。”
道人说道:“为师第一句你斩不了,是在问你为何还不斩情。”
“第二句,你说斩的了却不想斩。却是斩不了的。若是能斩就已斩,没什么不想之说。”
“第三句,你问出如何斩,却是让为师担心啊。在太上忘情之上,你天生道心,本就该是为师向你学习。你却求教我该如何斩情。宇儿,你已越陷越深了。”
张宇文说道:“可是,我见那女子不过一次。”
道人说道:“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身陷红尘而不悔。”
张宇文说道:“可是,那女子也并无倾国倾城的美色。”
道人说道:“不是外表引起的爱恋更难以斩断。”
张宇文说道:“可是...”
道人打断,说道:“若你真的不在意,就不会有这么多可是。你找出多少借口,就说明你有多少在意。不管如何苦修,只要一个笑容就会沉沦。宇儿,这是你的武劫。多少英雄豪杰都倒在情这一字上。你要小心。”
“宇儿,去吧,下山吧。既然是红尘中沾染的武劫,就去红尘中化解。且记住,修失本心。”
张宇文行了一礼,说道:“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