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母亲又要接话,李建连忙打断:
“对!对!学业为重!”
刘宣琼忍不住又想唠叨几句,李克远却又接了过去:
“嗯!这才是像个好男儿!我记得你爷爷好像有一个坠子,据说能够治失眠多梦的毛病。”
“坠子?哪儿来的啊?”李建心中一动。
“听你爷爷说,是从‘方大师’那儿求来的。”
“哦。”
李建一听是那个给他取名字的‘大师’,顿时有些失望,他对那个‘大师’可没好印象。
“吃完饭,我去给你找找,应该就在你爷爷的遗物里。”
“嗯。”
“别光说话,多吃点肉!趁这几天在家,多补一补!”
刘宣琼好不容易插上话,夹了一个猪蹄,就往儿子碗里放。
一顿饭吃完,李建在母亲的重点“照顾”之下,已经快走不动路了。
本想帮着母亲收拾碗筷,却又想起了在镇子上的那一幕。
“爸!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有张叔吗?”
李克远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儿子,叹了口气,说到:
“哎!是因为刘家?你张叔也没办法。”
“刘家?哪个刘家?难道是?”
李建吃了一惊,看着父亲点头,又追问:
“怎么会?我们哪儿得罪了他们?”
李克远苦笑道:
“我们哪儿得罪得起啊?是刘家老太爷看上了你爷爷的墓地。”
“墓地?什么意思?难道……”
“咚咚咚!”
李建还没说完,却被敲门声打断了。
“克远在家吗?”
同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李克远摇摇头,起身过去开门。
“二叔,里边坐。”
“哟!我们的大学生也回来啦!”
来人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名叫刘华勋,在村子里算是德高望重的村老。
“二姥爷好!您请坐!”
刘华勋长了刘宣琼一辈,往上追溯四五代,还是一家人,所以李建称呼他“二姥爷”。
“好!”
刘华勋满脸笑容地坐了下来,接过李克远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沉吟一下,就对着李克远说到:
“克远,那个事,你考虑得怎样了?拖着也不是办法啊!”
“二叔,我……”李克远苦笑一下,却不知怎么说。
“钱已经不少了,你也要适可而止啊!”
“二叔,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我爸才入土几年啊?这不是逼着我不孝吗?”
李克远一脸无奈。
“哎!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该劝的我也劝过了。李建,你也劝劝你爸!你是个大学生,应该不会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吧!什么风水好不好的,信则有,不信则无。让你爷爷挪个地儿,就能白拿几十万,这么好的事儿,偏偏你爸不同意。”
“二叔,李建他刚回来,还不知道呢!我们先商量商量,再给您回话,你看好不?”
“哎!好吧!尽快啊!克远啊!二叔给你说句交心的话,形势比人强,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家李建考虑啊!”
刘华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又拍着李克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到。
“谢谢二叔,您慢走!”
刘华勋一走,在旁边听着一言不发的刘宣琼就忍不住骂了一句:
“呸!老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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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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